事?”
盛羽堂无暇顾忌他正想着该怎么辩解。
“爸爸,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盛先生见到儿子极力维护那个女人的样子,便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在金宵卖唱的歌女,还能是什么样?”
盛羽堂本来要脱口而出的话,立刻咽了下去,他瞬间明白,父亲是误会了自己。
原来不是他和贺念清在一起的事情被发现了。
盛羽堂终于放心下来,神色也轻松了许多。
盛静怡听了父亲的话不禁瞳孔地震,心想,真不愧是我的哥。
“她不是歌女,她是我的同学,也是我好朋友的遗孀。”
不论如何,哪怕是父亲误会了他和杨安妮的关系,但听到父亲那样讲杨安妮,盛羽堂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你还好意思讲?明知道她是个寡妇,你还和她走那么近,不怕别人讲闲话吗?再说了,你看她那一副自甘堕落的样子,这样的人你也好意思认她是你的同学?”盛先生的怒火一下子被盛羽堂的话给燃起。
“她不偷不抢,凭自己的劳动赚钱养活自己,怎么就是自甘堕落了?”盛羽堂也是不让分毫,为杨安妮打抱不平。
“再说了,我和她之前没有任何关系,无非就是走得近了些,这难道也有错吗?现在都是民国了,你和我妈也是最早一批出去留学的知识分子,天天嘴上说着除旧立新,可骨子里还是老古董,老封建。”
盛羽堂感觉不吐不快,“退一万步说,就算和杨安妮在一起了又能怎样?我们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既不违反法律,又不伤风败俗,有什么不可以?”
盛静怡听的目瞪口呆,差点惊掉了下巴,她知道她这个二哥一向叛逆,可却是第一次亲耳听他说出如此离经叛道的话来。
“羽堂,你怎么能这样跟你爸爸讲话,就算是误会,你也要好好地讲。”盛夫人急忙发生打圆场。
“妈妈,是他先带着有色眼镜看待杨安妮的,我这样反驳他,也并没有错。”盛羽堂就是不服气。
“可他是你爸爸。”
“我就是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就因为他是我爸爸,就可以不讲道理,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吗?”盛羽堂只觉得内心无比烦躁与压抑,只想要逃离。
他站起身来,就朝外面走去。
“羽堂,你要去哪儿,这么晚了,又是大年夜,你这样闹多不吉利啊。”
盛夫人也跟着起身想要阻拦。
“你让他去,随他闹去,早晚有他吃亏的时候。”盛先生怒气冲冲地开口道。
盛夫人不敢追出去,忙朝着盛静怡使了个眼色。
盛静怡立刻心领神会,起身跑出去。
“二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回公司去,这个家是容不下我的。”
盛羽堂从玄关的衣架上拿了外套,也来不及穿就出了门。
“二哥,你别这样。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