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舜此时回过神来，脸色严肃地问。
曹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就是我和警察的事了，你们还要问什么，尽快吧，我赶时间。”
“你为什么杀张梅？”苏贝贝眼神锐利地盯着曹真。
“因为她知道了我作弊。”曹真也不含糊，“怕她说出去。”
苏贝贝有些情绪上头，“她不知道！”
姜彤彤按住要起身的苏贝贝，“那你为什么作弊也要来安达集团？谁又帮你作弊？”
“进了安达就代表有个好前途，我想以后赚钱呗。”他嘴角扯出一丝笑，看着甚是讽刺，“至于谁帮助我作弊，就米果啊。我出钱她透题。”
“撒谎！”苏贝贝言语尖锐，“你要是为了前途有必要杀人吗！有钱贿赂米果你为什么不试试贿赂张梅？再说了这样一来，你不照样要离开安达集团，还要摊上人命官司，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怎么知道我没贿赂过张梅？”曹真满脸轻松地反问。
苏贝贝：“她从来没和我说过。”
曹真突然笑出声，“哈哈哈”
“我说这位小姐姐，你和张梅是什么关系？不过是普通同事外加个室友而已，人家为什么要和你说这种事？”
苏贝贝脸色有些难看，虽然她知道曹真说得对，这才是成年人交往的距离感，但她就是觉得如果真有这种事，张梅一定会和她说。
顾庭在旁边听了很久，见此终于开口问道：“曹欣怎么死的？”
上来就王炸，曹真估计也没想到这人会问的那么直接，呆愣了一下。
“我姐..曹欣她啊，烧死的。”
顾庭挑眉，“具体说说？”
“没什么可说的，公司组织春游时，她自己住，电器负荷太大把房点着了，她也比较倒霉住得离别人都远，烧一半才被发现，等灭了火都烧成灰了。”曹真低着头，声线没什么变化，好像说的就是一个陌生人。
顾庭望着远处蓝蓝的天，又抛出一个重量级问题，“曹欣当时也在安达集团？”
看得苏贝贝直呼牛逼，大佬果然不拖沓。
曹真这回像是有了准备，“嗯，是啊，我家就本地的，谁毕业都想往安达试试，她运气还不错。”
“我记得公司不组织春游啊。”姜彤彤插嘴道。
张舜想到了之前聊天摸鱼的时候听到的一些事，说：“是和客户吧？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老板有时候会为了维护客户，请客户出去玩两天。”
苏贝贝拧眉问：“曹欣当时在什么部门任职？”
“啊？不知道，没关心过。”曹真迷茫地想了下回道。
苏贝贝紧追不放，“你姐姐做什么的你不关心？”
曹真冷漠地解释道：“我爸妈重男轻女，从小我们就不亲近，长大自然也没什么...”
“在秘书组吧？”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姜彤彤打断，“我忘记之前在哪里见过的记录，写着老板外出行动或者参加一些官方的应酬陪同人士都是秘书组。”
曹真停顿了一下，声调依旧清晰，“哦，那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