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我拿出魔杖指向红宝石戒指,念出咒语:
“Erinnerung——”
绚丽的红光在房间里绽放开来,照亮每一个角落,美丽动人,八幅她生母的回忆画面一一显现,栩栩如生。
我满意地看着她像个孩子似的在床上站着打转。
未曾想,事情的发展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
“滚!滚出去!”
红光落幕,她徒然瘫倒在床上,扔掉戒指,蜷缩成一团,哭得撕心裂肺。
窗外的月光本照亮了一大片床,而她偏偏躲在漆黑的床脚,漏在亮堂处的裙摆被她拽进怀里,一同匿在阴影中,弱小可怜。
我犹豫了一番,怀着一丝愧疚上前给予了她拥抱。
安慰海伦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她不断地推开我,张牙舞爪地攻击着,一瞬间,我感到肩膀火辣辣的疼。
然而她越是如此,我越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只能耐心地哄,至少哄到她的心跳不那么快。
海伦终于累了,伸出双手缠上我的脖子,不断抽泣。
上一个这么做的还是八岁的斯科皮,那日他失去了他挚爱的母亲。
我同情地抚摸她的背,就像在安慰一个孩子。
什么高岭之花,正因为是脆弱的花朵,所以只敢长在无人触及之地得以自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