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里的任何人,我就死在这里,让你们送我的尸体成亲。”
“逆女,逆女,当初就不该生你。”田国公气急败坏。
两边僵持期间,岳雨拾已经将解决了那几人,田思沛见状让岳雨拾带着玉昌观的众人离开,未曾想一部分人不愿离开,对她们来说这片地方是生养之地,田国公的话她们也听见了,她们要留下保卫自己的家园。
岳雨拾见苦劝不过只得另辟蹊径,她挟持了田国公,威胁他带的人退出玉昌观。
“好了,我们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你可以放开我家国公爷了。”肖姨娘对岳雨拾说。
田思沛制止她:“不能放,我了解我父亲,之后他们还会回来报复的。”
“逆女,你当真想要弑父,你承担得起这一罪责吗?”
肖姨娘上前说情:“沛儿,要不我们各退一步,只要你跟我回去,好好听话嫁人,这里发生的一切我们不再追究。”
田思沛沉默良久,知道如果不想连累玉昌观的无辜,这是她唯一的选择,苦笑一声正要松口答应,就听山路上传来声音:
“这是在做什么这么热闹?”又像是才看清一样,大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挟持陈国公,当真是胆大包天。”
说话的是赵世子,他知道岳雨拾在玉昌观中,又不想打扰她,就让手下在山下守着,不久前听手下汇报陈国公带着大批人马上山,怕岳雨拾出什么事,连忙快马赶过来,好险赶上了。
岳雨拾没有说话,她带着面具难以辨认,听赵世子话中意思也不想她暴露身份。
而田思沛赶忙说道:“这位大人,求你在此作证,陈国公田集生欲草菅人命,杀害玉昌观中众人,我等拼死阻拦也无济于事,只得出此下策。”
赵世子带着人出现的那一刻田国公就知道自己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他带的都是自己人,只要制住田思沛和蒙面人,就算杀了人也不会为人所知,现在难免投鼠忌器。
听到逆女这么说,田国公连忙开口:“赵世子莫要误会,听信一面之词,实在是家门不幸,逆女勾结外人偷走家传之物企图私奔,为了让她迷途知返,我也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
“这么说田国公对观中众人没有恶意?那我就放心了,这观里有些是战士遗孤,因父母双亡我才将人寄居在此处,要是因为国公家事遭了无妄之灾,我还真是罪大恶极。”
“那是当然,既然是战场遗孤,实在令人惋惜,再说我又不是那等嗜血之人,怎么会滥杀无辜,实在是误会。”
被赵世子压制,田国公心里实在憋屈,明知对方只是随意找的借口也不能戳穿,奈何他这个国公只是个虚衔,实权并没有赵世子这个执掌兵权的大,只能硬生忍下去。
见
“既然如此,家事我就不打扰田国公了,只不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合适。”说着向岳雨拾看去,岳雨拾明白赵世子想让她借机脱身,但是田思沛的事情还没解决,她怎么能弃她不顾。
此时田思沛与她对视,笑了笑安慰她:“你走吧,以后的事我能解决,你不必担心,要是不放心,过几天你可以来看我。”
岳雨拾只好离开,田国公却不愿意放她走,厉声让弓箭手放箭想要射杀,赵世子紧了紧拳头,不置一词。
果然,弓箭手并未留下岳雨拾,不久就停下来了,田国公虽心有不甘,但只能罢手。
“来人,带小姐回去。”田国公正了正扯歪的衣领,吩咐下人。
“我说过,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田思沛重新抬起拿刀的手。
众人来不及反应,手起刀落在脸上划开几寸长的口子,从眉骨到下腮,皮肉外翻隐约可见白骨,满脸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