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跟他商议一下,来年开春先开发哪块地。 但荀攸不在家,吕昭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他留下的踪迹,只逮住了窝在火盆边认真更新的王粲,“公达去哪儿了?” “他说昨天就跟您告假了,”被打断了思路的王粲不太乐意,但还是认认真真回答,“荀文若来了,他去接一下。” 吕昭:“……他没说请假是因为荀文若啊!” 早知道是去接荀家人,她就让荀攸带兵去了,多点人护送,也能彰显一下自己的诚意与重视。 “可能是觉得区区小事,不值得劳烦您吧。”王粲随口道。他搓了搓手,“我在写作中遇到了一点困难,有个困扰已久的问题想请教您……” 吕昭翻出个新茶盏,往里倒可乐,“你说。” 王粲的眼里闪烁着出八卦的光芒,“那个,您与贾文和……” 吕昭:“……”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问贾文和呢?”她深深看了一眼这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年轻,语气温和地说着,从容抬手,将茶盏贴上了他的脸颊。 一秒之后,堂屋内传出了王粲的鬼哭狼嚎——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妄加揣测了!” “您快把它拿走吧!冰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