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刚才得到的地址走去了。
她一走进徐家筒子的巷道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路走过去遇到的人都看着她,而且那些都是男人,看人的眼神还有些下流。
那些男人见言不悲敲响了杜宣的家门,都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言不悲注意到了他们的神情,只是不想理会。
这个巷子里都是些下流男人,杜宣住在这里怕也是不太干净,不知道白清现在如何了,她能受得了这样的生活吗?
见敲了门后迟迟没有人来开门,言不悲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也不等了,一脚踢开了杜宣家的家门。
言不悲进了院子,看到四个大汉正在院里打牌,都不是杜宣。
见到有人闯了进来,那几个大汉都站了起来,看到是个女人,就没太放在心上。
一个人问道:“怎么是个娘们儿,屋头的那人是你男人?”
言不悲没有回答,倒是另一人回答了他,“长这么漂亮的媳妇都不要,来找这月的那个货色,怕是不划算吧!“
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旁边的三人也笑了起来。
等他们笑够了,言不悲才开口问道:“我来找杜宣的,他人在哪儿?”
一听她这话,四人就围了上来,“不是我说这杜宣就是厉害啊,前些日子带来的妞儿也是漂亮的很,这才没两月,又来了个漂亮的。”
“什么意思?”言不悲冷眼看着刚才说话的男人。
那人笑着看着言不悲,“姑娘,你都走到这里了还不明白吗?前些日子你是杜宣那小子的娘子,那以后就是咱巷子里所有人的娘子了!”
这话如此直白,言不悲再蠢也听懂了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急忙推开挡着路的男人,向屋里冲去。一推开门,言不悲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看到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躺在床上,屋中还有一个男人正在穿裤子。
那一刻,言不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满脸的绝望,冲到屋里那个男人生前,一脚将他踢到墙边去。
言不悲撤下蚊帐将那个女子裹住,她现在知道白清的命运了,不过还是抱有一丝期望,期望白清撑了下去。
屋外的四个男子看到了屋里的动静,都走了过来。
当几人到了门口,言不悲闭了闭眼,将刀拔了出来,疾身来到门口,先是几脚将他们踢到院子里,然后用刀抵上一个人的脖子。
“白清在哪里?”
对方还想打着哈哈,“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言不悲这是眼睛已经红了,见没听到想要的信息,直接一刀捅向那人的胳膊,“说!不然废了你手!”
那人哪见过这阵仗,直接被这刀吓尿了,颤抖着说:“我想起来了,杜宣两月前把她带了回来,她受不住折磨,一月前就自杀了!”
自杀了,言不悲的脸在那一刻都扭曲了,“她怎么会自杀?”
那人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刀又近了一分,急忙将事情说了出来,“白清一来到这儿,因为长得好看,筒子里的人都想要尝尝她的味道,所以当天她就被杜宣拿出来接客了!”
“谁知她性子太烈,时常不配合,但还是好多人花钱来这儿,她受不住折磨就自杀了!”
见言不悲脸色不对,他急忙补充了一句,“我从来没有碰过她,我跟她的死绝对没有关系的!”
是吗?言不悲问他,“杜宣现在在哪儿?”
他在赌坊,金鳞赌坊!
言不悲站起身来,同时将那个男子的手臂卸了,没有理会他的嚎叫,出了院子去找杜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