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之前的四个人就被带到了院子里,之前被斩断手臂的张强也只是被简单包扎了一下。
那几个人进来后看到言不悲,张强哭丧着,“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是违法的,我要去官府报官。”
“哼!”言不悲将一把刀插到桌子上,“王法?现在在这儿,老子就是王法!”
“我只有一个问题,白清在哪儿?”
一起来的李三被吓坏了,他扑倒在地,“女侠,我们真不知道白清在哪儿!”
“不知道!”言不悲瞪着他,“你们逼死的人,跟我说不知道?”
王权也跪了下来,“我们真的不知道,白清姑娘她是杜宣处理的,我们也没问,你不信问杜宣!”
言不悲将视线转到杜宣身上,用脚踩上他大腿上的伤口处,“说,白清在哪儿?”
杜宣突然笑了,他看着言不悲,“我告诉你白清的尸身在那里后,你能放过我吗?”
不能!言不悲心里想着,她扯起嘴角,“你在跟我谈条件?”
“是!”杜宣挑衅地看着她,“你给我一匹快马,送我出城后我就告诉你,不然,你就自己去找白骨吧!”
言不悲收回腿蹲下,“你在威胁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其他办法找到白清?”
“知道白清的尸体在哪儿的只有我,现在她尸身已腐,没有我的消息你怎么找?”杜宣瞪着眼说道。
“威胁你又如何,如果你有其他办法,何必在这里逼问我?”
“是啊!”言不悲收回自己视线,“可我这人最不喜旁人威胁我!”
说完,拿起刀插进了杜宣手臂上,杜宣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几息后才开始嚎叫。
“不说?”言不悲将刀拔出,坐回了凳子上,“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
“给你一盏茶时间思考,不说,我只是费劲动下手,你身上可得多个窟窿。”
那边的李三劝着杜宣,“杜宣,你就说了吧,何苦再受皮肉之苦呢?”
杜宣啐了他一口,“贪生怕死的玩意,你以为我说了她就会放过我吗?屁!老子就不告诉她,老子活不了,她也别想得到想要的消息!”
何必呢?言不悲要找一个人的白骨确实不容易,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她现在只是想折磨一下杜宣,杜宣还真以为他现在抱着了免死金牌。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言不悲没有再问,只是拿起刀刺了杜宣一刀。
杜宣现在身上已有三处刀伤,他平时就是个赌徒,何时受过这些委屈,当即脾气也上来了。
“你知道白清是怎么被我折磨的吗?”
于是,杜宣开始说着白清的遭遇,试图恶心言不悲。
原来白清在被带入徐家筒子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恶意,虽然没有人直接盯着她,但是她的感觉绝对不会错。
白清也是在风月场活下来的人,虽说芳菲楼比其他地方好太多了,但难免会有些难缠的客人,他们看人的那种感觉和现在一样。
“你怎么会住在这里,我感觉这里不太安全!”白清有些害怕,她上前拉着杜宣的衣袖。
杜宣笑着安慰她,“我现在没住这里了,今天是顺路来这里拿个东西,拿了就走。”
“真的?”
“真的!”
满腔爱意的女子,怎么会想到自己跟着的这人是个禽兽呢。
跟着杜宣进了院子,白清就被藏在门后的李三上前迷晕了。
王权也在门后,上前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到手?”
“这人戒备心挺重,就废了点时间。”杜宣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要不是质量好,老子才不费那么多时间伺候呢!”
几人将白清抬进了屋子,看着白清的脸蛋,大家都感叹道长得确实不错。
当晚,白清就被明码标价了。
一两银子,随便玩。
等白清醒过来,她已经被玷污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屋子里的景象,慌忙穿上衣服想跑出屋子,在门口被人拦住了,她也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喝茶的杜宣。
“是你?你在骗我?”一行泪顿时从白清眼眶里掉下来,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杜宣,“你说娶我也是骗我的?”
“现在问还有什么意义呢?”杜宣放下茶杯,向房门走来,“我为你花费了一月的时间不假,你记住这个不就行了吗?”
“我呸!”白清向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杜宣用袖子揩掉脸上的口水,无论报应来不来,先受折磨的是白清。
之后,白清切身感受到了地狱。
白天,白清是被绑着的,饭食由杜宣或者李三等人灌下去;晚上,有不同的男人进入她的房门,有时甚至不是一个个进。
白清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等羞辱,刚开始她还能骂那些人,后来嗓子哑了,连骂都不能骂了。
刚开始白清是试着逃跑的,但是白天都有人看守着她,运气好的时候逃出了院子,又被巷子里其他住户抓了回来。
后来白清不逃了,她开始想自杀的法子。绝食是行不通的,杜宣会强行喂食;撞墙也不现实,她无时无刻不被制着。
之后她想到了一个法子,那就是降低杜宣的防备。
在一天杜宣端着一碗粥来喂她时,她开口说道:“我自己喝!”
看着杜宣迟疑的表情,白清笑了笑:“我不会逃的,再说你在这儿看着,我逃不掉的。”
杜宣以为她想开了,就给她松了绑。
白清接过碗,假装手没稳将碗摔到地上,碗顿时四分五裂。
“哎呀!”白清假装吃惊,立马附身下去捡碎瓷片,见到后,没等杜宣反应过来,狠狠地向自己大动脉划去。
顿时鲜血如注,杜宣上前捂着她的脖子想止住血,但是没有用的,割了大动脉之人必死无疑。
白清伸手狠狠抓住他的衣服,笑着说道:“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确实来了。
听着杜宣说着白清的遭遇,言不悲现在已经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