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装订成册,她让陆母把手抄搞交到村长家,表示由村长安排。
村里想复习的人听说后,都纷纷带上纸笔,前往村支部抄写。有部分人看书本那么多,嫌麻烦不想抄,想去借陆建萍的书看,陆母一扫把就扑了出来,有现成的书不去抄,净想些好事,借给你,我家建萍怎么复习,脸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的。
被骂的人掩面而逃,其他人听说后,纷纷鄙夷不已。只不过陆建萍只有文科的复习资料,想读理科的,物理和化学仍然没着落,只能四处写信求助,每天早上搭最早班的车赶往建宁城里,期待有所收获。
村长还把村小的空教室腾出来给参加高考的村民与知青使用,村民和知青
跟几十年后的先高考再填志愿的政策不同,今年只能填报一个志愿,而且报名时就必须填报。陆母希望她考省城潭州的大学,最好是师范类的学校。而陆建萍综合考虑了一下,北方的知名大学虽多,竞争也激烈。而自己上辈子在岭南呆了二十多年,习惯了那边的暖冬,对比北方动辄零下几十度的极寒天气,简直是天堂。
一起来报名的同村和知青填报的多是本省的大学,少数填报的首都、津门、沪市的大学,填报岭南大学的唯有陆建萍,纷纷建议她多考虑一下。陆建萍谦虚的笑笑,并没有改变志愿。
他们不知道,再过两年有一位老人会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下一个圈,种花家的经济自此起飞。自己如果在岭南上大学,恰逢其时。
至于语言沟通,陆建萍上辈子被女儿带着常看港城的电视剧,而且都是原声的,常年看下来,也能听懂七七八八,自己也能说一点简单的。
填完志愿回家,陆母听说陆建萍填报了岭南大学,大为不解,“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好好的填那么远做什么?听说那边荒凉得很呢。”
陆建萍总不好说自己知道未来走势,只能耐心解释,“我看他们大部分报的都是本省的大学,竞争特别激烈,报那边的人少,这不是想着万一没考好,那边的竞争小,考上的机率也更大不是。”
陆母面色稍霁,“志愿报了还能改吗?能报几个啊?”
“今年只能报一个,报上去就没得改了。”
“既然已经报了,就好好复习。”
陆建萍点头应了,立马回房继续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