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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团初现(2 / 3)

许明昭刚想张口道谢,却突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他要如何称呼。一旁的王大娘从他进门之时就噤声了,直勾勾地盯着这个举手投足间都从容风雅的男人。

“贺逸宁,三年级生。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唤我‘贺师兄’。”他像是了悟到许明昭的疑惑,适时地开口解答。

许明昭并未被他的气场镇住,注意力都在这一句‘贺师兄’上,这莫非是在说……

“恭喜许师妹,院长通过了你的申请,你已经是彰德学院的一名学子了。”贺逸宁眉眼带笑,语气轻快。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真的得到入学资格的时候许明昭还是高兴地说不出话来。

“贺师兄,我……”许明昭望着他和兄长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心中泛起了酸涩。可不可以就装作是和阿兄分享了这份喜悦呢?许明昭默默藏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许师妹的伤势如何了?恢复的可好?”贺逸宁关切地问道,眼神落在了她还缠着布的手臂上,压低了声线,“伤口可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多谢师兄挂念。”许明昭的心里暖暖的,就像是遇见了阿兄那样亲切。

贺逸宁的眼神停留在了她盖着薄被的脚上,并未言语。许明昭心领神会,他其实也想问脚踝上的伤,只是碍于男女之间的礼数,不便开口罢了。

“没关系的,贺师兄,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的。”许明昭微笑着回应他。

“那就好,你多休息。明日的开学仪式,再缓缓也罢。”

“开学仪式是明日?”

“嗯,开学仪式无甚重要,你养伤要紧。”

虽有贺逸宁的一再劝慰,许明昭还是决意要去参加明天的仪式。她现在本就极受关注,若是借势躲下去,不知还会有多少质疑的流言,要做便要做得彻底。

见她如此执拗,贺逸宁也不再坚持,随手打开了他提来的食盒,许明昭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竟和食盒里的款式花纹相同。

贺逸宁拿出来一盘新的糕点递给了她,“那一盘应该已经凉透了,先吃这些糕吧。”

贺师兄天天给她送糕点?即使是她还在昏迷的时候?许明昭有些受宠若惊。

颠沛流离的流亡生活让她连吃饱都成了奢求,像她这样一个毫无势力的新学子,如何能让这位一看便知是位家风文雅的公子高看一眼?许明昭不由地开始迟疑。

可一但对上他温柔从容的眼眸,许明昭又否认了自己的怀疑。他的目光真挚而又坚定,做事稳妥得体,颇有君子风范。这样的人她实在难以想象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贺逸宁实在放心不下,还特意叫了医师前来问诊,确定许明昭的伤势恢复的很好后才放下心来。走前还叮嘱许明昭不要逞强。

许明昭这时候才意识到,贺逸宁带着一群人来探望实则为了保全她的名誉。他若是独自来见她,说不定会惹出什么风言风语。心下便对贺逸宁好感更加。

送走了贺逸宁,王娘子见许明昭没有大碍也急着赶回家里帮农去了。

脚踝上的伤口不深,经过修养恢复的也差不多了,更何况在流亡路上她又不是没受过更重的伤。

由于不熟悉周围环境,许明昭决定在木屋周围转转。她穿着王娘子给她带来的青色粗布麻裙,随意挑了一条小路便出了门。

这木屋周围都是大片的竹林,正值早春,枯枝败叶堆在路上,踩过之时有弥漫的清香和轻脆的折断声。

许明昭漫无目的地闲逛,却未曾想在走过拐角处后,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面平静的湖。湖水宁静澄澈,只有微风拂过时带起的点点涟漪。在四面竹林的环抱之下,湖心亭中恍似有人在垂钓,许明昭经不住心中的好奇,缓缓走上前去。

那人毫不在意地背对着通往湖心亭的小路,从他身着的锦缎丝绸可以看出并非书院内的闲杂人等。许明昭刻意放缓了步伐,生怕惊扰到他垂钓。

怎料想,那人连头都没回,却毫无征兆地突然开口:“许师妹这般前来,有何贵干?”

那声音从容中带着一丝桀骜,不由地让人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许明昭意识到这人恐怕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在未了解对方是敌是友时还需谨慎。于是她毕恭毕敬地鞠躬作揖:“在下许明昭,见郎君有如此闲情雅致,故好奇前来探看。”

只听那人轻哼一声,回眸间可以看到他拥有的一双锋芒的柳叶眼,微微勾起的嘴角不知为何让许明昭不由得生出了冷汗。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对飞镖从他手中掷出,目标正对她的前额。

还好许明昭躲闪迅速,但因距离太近,几缕发丝被擦落。飞镖最后直直地钉在了她身后的木柱子上。

许明昭顿时心头一惊,手已经摸向匕首打算迎战。那人见她一脸防备却并未继续攻击,而是有些懒懒地笑了。

“许师妹好身手,果然名不虚传。”说罢他还自顾自地鼓起了掌。

许明昭很是疑惑,紧蹙着眉头看向这个奇怪的男人。只见他径自将湖中的鱼线慢慢收了回来,她这才发现他居然用的是个直钩。

好一出饵咸钩直的“姜太公钓鱼”戏码,许明昭有些愤愤。却见那男人不紧不慢地提起空空的鱼篓,走到木柱子前慢条斯理地拔下飞镖,完全无视了许明昭的存在。

“你……”正当许明昭想要开口,却突然被他打断,“傅骅。”

这个奇怪的人总能出乎她的意料,在许明昭惊讶的神情中,傅骅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散地劝告,“许师妹可记清楚了?下次可别这么冲动。”

他的话中似乎意有所指,是在说她反应过激?还是说被直钩钓上来的她这条“鱼”?亦或者另有他意?这句话,究竟是好心的劝告,还是警告?

看着傅骅渐行渐远的背影,许明昭打了一个寒颤,第一次意识到这彰德书院安宁平静下的暗流涌动。

遇到了怪人还差点再次受伤,许明昭失去了探查的兴致,转念一想她醒来后学院应会来寻她,便折回了木屋。果然木屋前有一个人,似乎是在等她。

见许明昭回来了,侯远迎了上来。她毕恭毕敬道:“侯管事好。”

侯远摆了摆手,“许学子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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