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眼了。
还好,待到他们追到城西,那人才刚刚走到集市的边缘。
“张小子!”傅骅喝住了他。
那人晕晕乎乎地转过身来,见到傅骅前来便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我这还没到家呢,怎么给你拿酒!”
贺逸宁见这人估摸着二十出头,样貌也不像是常年耕作的,便问道,“这位张郎君,在下贺逸宁,是与傅骅同行的学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位张郎君说着便要带他们一行人去家中。离开巷子前,许明昭默默回头看了一眼。
到了他的家里,又听了贺逸宁一行人的叙述,张宁吓出来一身冷汗,酒劲儿也瞬间过了大半。
这老张家以开酒肆维生,早年间便与崔老二的女儿结了亲,这婚事无论怎么看都是非常的登对,可没想到这县令仗着自己的身份为非作歹,竟然将还未出阁的姑娘给人掳了去。
又听说这崔二的婆娘气不过,想要见自己女儿,竟也被折辱,最后含冤而去,众人听罢也是一阵唏嘘。
“那既然你说这姑娘被县令掳去了,你可有证据?”贺逸宁问道。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翠翠她人便在那狗官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