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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桐饶(2 / 3)

院都吓得不敢阻拦,只敢举着火把站在一边。

“桐饶县令曾仁何在?!”贺逸宁提着沾满鲜血的剑身问道。

傅骅随手将扛着的黑衣人扔在地上,叉着手站在一旁。

曾仁急急忙忙出来,看着这几个似是从血水中泡过的人也是一惊。“贺、贺二公子,您这是……?”

贺逸宁掏出一封从黑衣人尸体中翻出来的密报,“曾仁,你可还记得这份密报?”

曾仁定睛一看,这竟然是自己下达的雇凶命令,顿时眼前一黑。

“□□证据在此,曾仁你还有何辩解?!”贺逸宁震声道,吓得曾仁一声都不敢吭。

“强抢民女,玷污民妇,买\凶\杀\人,你这县官老爷到底是怎么做的!”

许明昭警觉地看向周围,她本能的感受到了杀气,似乎是曾府埋伏了些暗卫,可比刚刚派去杀张宁的厉害得多。此时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体力消耗殆尽。又是势单力薄,若是暗卫动手,后果不堪设想!

贺逸宁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剑,直到骨节泛着白,俊美而苍白的面庞上满是坚毅。

“尔等宵小之辈又能嚣张到几时?!”贺逸宁眉头紧蹙,掷地有声道。

“我贺逸宁就站在这里,若你们敢来,那便来!若你们要战,那便战!”

此夜乌云密布,不见星月,贺逸宁持剑站在众多持着火把的护院包围之中,却毫无惧色。

少年本该干净整洁的衣衫上此时满是血污,但却丝毫掩盖不了他的一身傲骨。倘若这世间并无光明,他愿燃烧自己,来做这唯一的光。

许明昭望着他的背影,心不由地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倘若父亲当时也能遇到如此公正秉直的贤士,如何会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境地!

许明昭的心中既苦楚又酸涩,如若今日走不出这曾府,这一战是为他而战,同他赴死,她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曾府门口传来,一队官兵冲了进来,带头的将领大声道:“申阳郡尉李\鹏,奉淮州卢刺史之命,捉拿罪臣曾仁!”

申阳郡尉?许明昭略一思考便知,应是贺逸宁早在行动之前已经将情况上报,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官兵将曾府团团围住,这时身后又传来了一道声音:“证据在前,曾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卢刺史。魏督邮。”贺逸宁恭敬地持剑行了个礼。

曾仁见来人瞪大了眼睛,魏屏竟然与那淮州卢刺史一同而来!完了,这下全完了!

他曾仁虽是个县令,但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因着申阳郡的督邮魏屏毫无背景,即使知道了他的这些腌臜事也闹不出去。自此便飞扬跋扈惯了。

可这事却被捅到州里去了,这下兜不住了。尽管曾仁是个好吃懒做的,却也知道自己要小命难保了。

“来人,把这罪人带下去!此案由本官亲自审理。”卢刺史严肃道。

曾仁听罢瘫倒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

“贺学子不愧是青年才俊,此次督查有功当赏。”卢刺史这才转头道,“若是贺尚书知道了,也定会感到欣慰的。”

“卢刺史谬赞了,逸宁不过是尽了绵薄之力。”贺逸宁恭敬道,“若是没有各位大人及同窗的鼎力相助,督查将难以顺利进行。”

“贺学子不必自谦,”魏屏上前一步,“若非贺学子日夜探查,这曾仁未必能如此之快的束手就擒。”

正当他们还在寒暄之时,官兵已经将张宁以及被打晕捆起来的黑衣人带走了。

“刺史,还有一事。”贺逸宁道。“那受害的崔二女儿还在曾仁府里。”

“贺学子放心,官府必定将其妥善安置。”卢刺史答道,“若无他事,各位学子可先行回去休整,此案明日便审。”

贺逸宁几人见状便告辞离开。

回去的路上,许明昭默默地靠近了贺逸宁。

“怎么了?这是被吓着了?”贺逸宁见许明昭的情态不似平常,便笑着问道。

许明昭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她觉得自己现在心慌慌的,脑子乱乱的。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似是一股气被憋在胸口,又好像在嗓子里含了棉花。

许明昭盯着贺逸宁额角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忽然有拥抱他的冲动。她想抱抱这个勇敢又坚毅的少年,他温和的笑和持剑怒骂的孤勇,都深深地镌刻入了她的脑海。

忽然在这一刻,她想明白了。倘若这满是荆棘的道路注定孤独,她愿拼尽一切与他同行。

一行人回了客栈,许明昭这才想起来,他们出去之时根本就没有通知孟策。

孟策见他们满身是血,又惊又惧,咿咿呀呀个不停。见到傅骅更是手舞足蹈,似乎很有怨气。

“这小子疯了?”傅骅皱着眉头问道。

“你忘了?不是你给他喂了哑药吗?”项子骞斜睨了他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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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这卢英易居然亲自去了。”程笙挑了挑眉,然后斜睨了一眼陈景遥,“竟然能与你所料的一模一样,那你说接下来会怎样呢?”

陈景遥翻了一页书,“自然是弃卒保帅。”

“弃卒保帅?”程笙哑然,眼睛一转,“也是,这这暗盐交易重镇再重,也不过是个来钱的路子。若是接着查上去,后果可是难以估计啊。这次五皇子怕是要割肉喽。”

“曾仁落到他们手上,无论如何都是死罪,若是提前说出些什么,兴许还能得个全尸。”陈景遥换了个姿势继续道。

“可就怕他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灭口了。”程笙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可惜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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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饶地牢中,曾仁正惶惶不可终日,他紧皱着眉头,一边叹气。

突然,他似下定决心一般走到牢门口,冲着看管他的官兵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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