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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拂衣(2 / 3)

了个遍,像是背走了些东西。”

“老伯,你可曾注意哪些人的打扮?”贺逸宁上前一步问道。

“打扮?”老汉皱紧眉头,“像是……像是哪个商号的帮工。”

“现在立刻去查这桐饶城的商号,今晨都有那几家上了工!”贺逸宁当即立断吩咐道。“立刻通知城门守卫,从现在开始,不得放任何商队离开!”

“这……”几个官兵面面相觑,卢刺史虽然对贺逸宁客客气气的,但他贺逸宁确实没有调动他们权利。

“先按我说的去做,卢刺史那边我来说,怪罪下来我来担着。”

见贺逸宁如此保证,几人只得先行去办。

“贺师兄,”许明昭上前一步,“他们是今晨才转移出来的,如此大量的货物,贸然全部带出城必然十分惹人注意,想必定是要先藏一藏。”

“若是他们咬死不承认,我有一计,能让他们乖乖地自己把货物交出来。”

不一会儿,官兵回报说,今晨上工的只有一家叫做昌和的商号。

几人便直奔商号而去,待到官兵说一切按照许明昭的计划准备就绪之后,几人才迈进了昌和商号的大门。

刚进门,一位满脸精明的掌柜便迎了上来,“几位贵客今日来访,是在令鄙人小店蓬荜生辉!”

“贵客此次前来是为了……”掌柜故意停顿了一下。

“我们前来自然是要谈生意的。”贺逸宁客气道,“只是不知掌柜的这里,都做些什么生意?”

钱掌柜呵呵一笑,说道,“鄙店就做些小本生意,卖些西域东瀛那边来的小玩意。几位贵客若是看上什么,可以直说。”

许明昭听罢,便走进店里的货架,装作在欣赏货架上精美的瓷器。

“哇!这是什么?”项子骞指着一个雕刻着飞龙祥云的小瓶子。

“这是西域的香料,客官可想试试?”钱掌柜笑呵呵地凑过去,便要给项子骞打开看看。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人群的骚动,只听见有人大喊,“走水啦!走水啦!”

几位官兵跑进了商铺,向贺逸宁道,“大人,商铺后院的粮仓失火!”

“什么?!”钱掌柜拿着香料瓶的手一抖。

“快去疏散百姓!带人汲水灭火!”贺逸宁冷静地安排道,说罢他便转过头对钱掌柜说道,“火情紧急,掌柜的赶紧收拾物什一同去帮忙灭火!”

贺逸宁一行人便匆匆离去,钱掌柜看着商铺后窗里沁出来的烟,暗自骂了句,便跑到从放置着布匹的货架边,翻开上面的绫罗绸缎,打开下面的一个巨大货柜,里面放满了几十卷绑的严严实实的素色麻布。

眼看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了,钱掌柜直接将这些麻布匹扔在了街上,然后便埋头继续去拿。

这一趟趟可把钱掌柜累的够呛,待这街上的布匹越堆越多,钱掌柜突然回过味儿来了,不好!中计了!

可惜为时已晚,贺逸宁一行人径直从后院走了出来,将钱掌柜抓了个正着。

“钱掌柜放着一屋子的珍贵瓷器不搬运,为何偏偏要搬这些不值钱的麻布匹呢?”许明昭问道。

“你……你们竟敢诓我!”钱掌柜气急败坏。

“诓你又怎样?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项子骞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就想要一顿骂。

“子骞,”贺逸宁唤住了项子骞,“在下想先问问掌柜,这麻布比那些瓷器珍贵在何处呢?”

见掌柜答不出来,贺逸宁径直走到捆住的麻布边,直接抽开了系着的麻绳,将麻布展开。

白花花的盐直接从麻布中掉落出来,大部分的盐都被打湿成盐块紧紧地沾在了麻布上。

“掌柜的,这些你又打算作何解释?”

正当掌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时,卢刺史带着一群人赶到了。他见到麻布中的盐也是一慌,“贺学子,这是……”

“回刺史大人,逸宁按照您的吩咐,及时拦住了这与曾仁勾结私运官盐的贼人!”贺逸宁立刻恭敬道,“正待刺史大人发落!”

卢刺史听明白了,这是贺逸宁在让功。若此时由贺逸宁邀了去功,他卢英易定然是半点好都讨不着。

若此事由卢刺史来牵头,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再如果有人愿意为他多美言几句,监察不利与缉拿私运官盐之事一同上报,他或许还能功过相抵,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卢刺史立刻接道,“逸宁行事果决,办事周全。此事我定在贺尚书面前多美言两句。”

“来人,将这贼人给我带走,清缴赃物!”

卢刺史直接接手了贺逸宁的工作,几人便暂时闲了下来。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去酒楼吃一顿庆祝一下?”项子骞提议道。

“你们去吧,我和张小子越好了吃酒。”傅骅直接拒绝道。

“我也先不去了,原本便与故人越好相见一叙。”许明昭推辞道。

“项师弟,今日奔波劳累,我想先暂且回客栈休息一下。”贺逸宁也罕见的没有捧场。

仅剩下的孟策,正一脸期待地看着项子骞。

“罢了罢了,先不去了。”项子骞摆了摆手。

回到客栈,许明昭便看见柳玉珂站在门口东张西望。柳玉珂见她回来了便热情地向她招手。

“你们去哪里了?”柳玉珂迎了上来,“我听说今天坊市那边走了水,便有些担心你。”

“没事的,”许明昭安慰道,“这是我们布的一道局,烧了些柴火假装走水而已。”

柳玉珂了然的点了点头,笑呵呵地拍了拍许明昭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没事的!”

项子骞的眼神在许明昭和柳玉珂直接来回,“你们两,是什么关系?”

这一问可把柳玉珂吓得不轻,万一暴露了自己的女儿身,自己可就难在此地混下去了。

“呃、我……”

“玉珂兄是我熟识的学长。”许明昭解围道。

“熟识的学长就能这么亲密?”项子骞脸上就差写着‘你们有奸情’了。

“嗯?!不行吗?我们一见如故,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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