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青青撞到了肚,一疼痛难忍的捂住肚,“好痛......” 老板娘看女不舒服,立即上前扶住:“青青?你怎么了?” “肚好痛。”于青青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滚。 “好痛?撞到桌角了?”老板娘连忙喊丈夫,“老于快来,帮我扶青青去坐着。” “怎么了?”老板急急忙忙的跑进去帮忙,和妻一起将女扶到外面大厅的椅上坐着,“小白医生,麻烦你帮我家青青看一下,是不是撞太狠了?” “好。”白苏走过去,抓着于青青的手把脉,似有算珠在脉间依次滚动,中左手尺脉跳动更强烈,尺脉属肾属阴,肾主胞宫。 白苏诧异的看向于青青。 于青青似乎早有所感的移开了视线。 老板娘看白苏似乎很为难,担心有事,立即追问:“小白医生?青青怎么样?” “她......”白苏犹豫的看了眼于青青,她没有任何阻拦自己的意思,想了想还是顺着说道:“她怀孕了,动了点胎气。” “什么?”老板娘和老板都提高了些许音量,不敢置信地看向女,“青青,是真的吗?” 于青青脸色僵了下,嘴上却说着:“我不知道。” 白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已经快两个月了。” “两个月了你都不知道?”老板娘脑袋一片发黑,她女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 于青青低着头没吱声,一副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人家的家务事,白苏不想多关注,她低头看了看间,见留针间到了就径直过去拔出,与此同昏迷的周恒也醒了过来。 于青青立即站了起来,“周恒,你终于醒了。” 周恒脑袋昏沉、浑酸疼,像是挨了:“我怎么了?” “你癫痫发作,不过已经没事了。”白苏弯腰再帮周恒检查一下,确认脉象平稳后对匆匆走出来的老板娘说道:“老板娘,他没事了,我们医馆没人得赶紧回去,就先走了。” “谢谢啊。”脸色铁青的老板娘点点头,又偷摸地瞪了眼对周恒嘘寒问暖的女,这是要气死她啊。 “没事,她们果还有不舒服可以去医馆。”白苏交代后,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地。 回到医馆,就看到王婆婆站在门口帮忙守着。 “街口那边没事了?”王婆婆已经文大妈八卦一遍了,“出门也该关好门,虽然这边是小路,但万一有人进来呢?” “跑得太急,忘了。”白苏朝王婆婆感激笑着,“谢谢王婆婆帮我们看着。” “客气啥,我来也是想出来溜达一下的。”王婆婆瞄了眼街口的方向,忍不住八卦:“那人羊癫疯很严?老板娘还让她女和他处对象吗?” 白苏说不知道。 王婆婆啧啧两声,“羊癫疯发作起来怪吓人的,我说有人曾经发作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老板娘就那么一个女,肯定不愿意。” 何信不太解,“他这个病不传染啊。” “不传染也吓人,跟中邪似的,一下就发作了。”王婆婆作为传统的老年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迷信,觉得他们家上辈可能做了缺德事。 “王婆婆,不是中邪,只是一种神经上的疾病,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白苏让王婆婆别多想,“你也别去老板面前闲说,他们正难受着。” “我知道,我不会去瞎说。”王婆婆也就在关系亲近的人面前多说几句而已,“你们忙你们的吧,我回去了。” 王婆婆回家后,白苏和何信又开始准备止疼贴的材料,止疼贴最近卖得很好,他们两天做一次都有些不够卖了。 何信看白苏还是只称了一百份的量,“小师姐,要不我们再多做一点?” “没那么多间。”做一百份要不少间,白苏不想将精力全部耗费在做药膏上面。 “可是不够卖呀。” “不够卖就不够卖吧,咱们主要任务又不是卖止疼贴。”白苏依旧只称了一百份的药材,“我说有人买了转卖出去,还卖得很贵,无限量供应就助长他们的威风。” “难怪小师姐你只让一个人一次多买两三贴,”何信懂了,原来是为了防止倒卖啊。 “天气热也是一个原因。”白苏继续称药,然后又是泡药、磨粉、熬制的过程。 傍晚,早餐店老板娘脸色憔悴的来了医馆,“小白医生,下午谢谢你了。” “家里一直乱糟糟的,都忘记付你医药费了,一共多少?” 白苏翻了下何信的记账:“205.” “好。”老板娘掏出钱付账,付完账后她也没着急走,而是询问女的况,“小白医生,下午乱糟糟的我也没细问,我女她没事吧?撞那一下孩没事吧?” 白苏老板娘这意思,似乎是算接受了:“脉象来看没问题,她应该已经不疼了吧?没见红就没关系的。” “不疼了。”老板娘朝白苏抱歉的笑笑,“今天让你见笑了。” 白苏摇头,表示没有。 “我们劝了一下午,她就是不,那个周恒也一直道歉,一直做保证,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板娘无奈地叹气,“生了这么一个讨债鬼,快气死我和她爸了。” 白苏没有附和,只会安静的着。 老板娘大概也是心底憋闷,起了个头又忍不住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最后总结就是拗不过女,很为难,犹豫要不要同意。 白苏和何信都安安静静着,没有出主意,这种人生选择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