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适合出声。 老板娘心疼女,到最后也只能选择妥协,说这么多也只是想找个认同罢了。 絮絮叨叨好一会,她最后又问了一句:“小白医生,羊癫疯能治吗?” 白苏斟酌着说道:“看什么况导致的,先天遗传是没法的。”果是气血痰湿问题导致的可以试一试。 “也不知道是遗传还是怎么的,我回去问问,谢谢小白医生。”老板娘道了谢,然后匆匆回去了。 何信望着她的背影,很是不解,“小师姐,她怎么又同意了?是不是因为她怀孕了?” “做母亲的一般都很心软。”白苏让何信关门,她去厨房看看绿豆粥熬好没。 “也是,我妈也是最心疼我们几个。”何信关上医馆门,亦步亦趋地跟在白苏后回到后院,“小师姐,书上说滑脉珠滚玉盘有序跳动,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是来回滑动,很流畅,且有力。”白苏顿了顿,“你可以想象着和正常脉象对比一下。” “好。”何信坐在梨树下的板凳上,反手从大拇指方向去扣脉,“我昨天把着我脉象就很好,不浮不沉,不快不慢,不强不弱。” 他说着说着就发现了一点不对劲,“诶?” “我怎么感觉我现在的脉有点像算珠滑动?”何信错愕瞪大眼,急忙找白苏求救:“小师姐,怎么回事?我给我自己把出了滑脉。” 正在厨房里的白苏笑着问:“你是女的啊?” “小师姐,我是男的!”何信连忙跑到厨房的窗边,“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把错了?” 白苏放下洗了洗手,擦干净后帮何信把了把脉,的确呈滑脉状,不过仔细感受可以察觉到右手关脉的异样,右手关脉对应脾和胃,“你下午吃什么了?” 何信回想了下:“下午饿了,煮了个王婆婆很久前送的粽,还吃了些零食冰棍......” 白苏了然:“现在胃有点积食难受?” 何信揉了揉肚,“有一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苏笑了笑:“滑脉主痰饮、食滞、实热症,又主妊娠,你记住你今天这个脉象。” 何信也白是自己艺不精闹笑话了,“那妊娠脉象是怎么区的?” “主在肾。”下午在早餐店不方便,白苏也没法让何信感受一下脉象,“下次遇到孕妇脉象,再让你感受一下,细微的差别光靠说你也不清。” “诶。”何信高兴应下来,“好希望于青青能过来把个平安脉。” 白苏颔首同意:“嗯,她来了就让你感受。” 难得小师姐愿意让他实际操作一下,何信期待极了,可惜事与愿违,于青青第二天一早就和男朋友赶回了市区。 何信失落的晃了晃手中的笔记,“白准备了。” “怎么会白准备?不是说好月底检查的吗?”白苏拿起黄帝内经,另一只手拿起一块尺,“来吧,背错一句一下手掌。” 何信看着小师姐手里木头做的尺,又长又厚,默默咽了咽口水,“......” 七月的最后一天,天气很好,他的手也好痛。 隔天就是八月。 盛夏的风,依旧炙热。 街上几乎没人,闲着没事的白苏拿着鸡毛掸在青砖黛瓦的院落里转来转去,扫着角落里的蛛网。 刚转悠到医馆大堂,就到门外有人喊:“小白医生,在吗?” “在。”白苏放下鸡毛掸走到门口,看见住在主街的刘叔扶着他的十几岁慢慢走过来,他脸色苍白,满脸的痛苦。 “白苏,快帮我家刘星看一下,他有尿结石,昨天去医院碎了结石,医生说是多喝水多运动排出外就行,但是今天早上起来又疼得厉害,而且还有点尿血。”刘叔将扶着坐到椅上,“你帮他看看是什么况?是不是昨天碎石伤到了?要是伤到了我找他去。” 白苏走过去:“第一次尿结石吗?以前做过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刘叔不大确定地看向,“是吧?” 刘星痛得没力气说话,抿着苍白嘴唇点头说对,“昨天早上起来就忽然疼了,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们也没经验,以为碎石后就好了,没想到又忽然疼了起来,我接到电话才匆忙从钢铁厂赶回来。”刘叔擦了擦头上的汗,“他现在是个什么况?好好的怎么又严了?” 该送去医院的,但他又怕是医院的问题,万一医院不承认怎么办?所以先来医馆这里看看,他前来买过止疼贴,知道白苏的厉害,相信她不会骗他。 “我先看看。”白苏看刘星的舌苔很白,脉也沉细,肾气亏虚,同下焦瘀滞,充满寒气:“你是不是吃冰了?” “吃了。”刘星心虚地垂着头,他不仅吃了,还偷偷用冰块敷了敷,实在是太疼了。 刘叔不解:“吃冰也影响吗?” “他那处就很疼,需要多喝水多跳绳,上下通达才能将碎石排出来,但他冰水灌进去,原快畅通的气血又给冻住了。”白苏说得很简单,就是寒气瘀滞于下焦,因此导致更疼更难受了。 刘叔白了,“他年轻小伙火气旺,就喜欢喝冰的。” “他应该不止爱喝冰的吧,还爱喝可乐、吃宵夜吧?”白苏看向呆住的刘星,似乎完全没想到她会知道,她语气平淡的说:“你经常熬夜、饮食不规律,把自己折腾到肾气亏虚,肾气就是你的精血,你每天熬夜将精血熬走了,只剩下你胡吃海塞的污浊。” “就像用海水晒盐一个道,水没了,只剩下一层盐,然后凝结成块,最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