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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对峙,八罪报应(2 / 4)

多年。”

“这不可能,你没这心思!”

“陛下想想,这些事需要我们出手吗?不过是如常发生,顺应局势。”

苍祝听到了,萧青说的是他们。

“你跟着皇姐变坏了。”苍祝手心攥着一股劲,可他无处发泄。

萧青的冷漠渐渐变为愠色,“是你说好要嫁我皇姐,这名分多少年了没个正数,她没吭声就是与我在一起。你说她恶,我自然也恶,因为世人都道我有侍妾没正妻,史官道我身尚煦阳,宠荣斯僭。”

苍祝仿佛在看一片崩塌,萧青随着苍婧变坏了,苍祝算计好的彻崩塌了,连最后一点都不剩了。

“好,好一个长平侯,好一个长公主,同谋同心。”苍祝彷徨地站起,乱发迷了眼,他走向了他的龙座。

萧青从案前起身,以着君臣之礼站在苍祝的龙座之下。

苍祝弓着背一身单薄,一步步走,一步步怨,“说什么如常发生,顺应局势,是你们选了明儿。你们要让朕立明儿为太子,你们和他们一样在算计朕。”

“你要我认是算计,我就认。”

苍祝一手撑在龙座上,只有权利给他抚慰,只有皇位能给他安心。

“好啊,”苍祝颤抖地一笑,“那今朝你摘葡萄来看朕笑话的。”

这一刻比萧青预想的任何情势都要糟糕。他说不上是谁落魄,原以为遇到这样的事至少还有个颜面在,不至于不堪一击。

萧青背过了身,“笑话没什么好看的。我是来提醒你,朝堂乱了,百姓乱了。”

仅仅于此,之后事身为帝王的苍祝理应知晓。

“这用得着你说,”苍祝说罢,突然顿了一下,他这才领会到,“朕以为你不会如此庸俗世故,枉你曾经征战沙场,你竟和朝堂那帮庸人为伍。在朕以前无人可败韩邪,只有朕与韩邪力抗,今时之战绩,是朕苦心经营,百年难逢。朕很快就可以灭了韩邪恶国,你竟要朕停战?”

“正是因为陛下苦心经营,才不可毁于一旦。再打下去,陛下就大错特错了。”

苍祝又想到了他的那个梦,那个在凤栖宫里人人牵制他,要他死的梦。

“错的是你们,不是朕!是你们的野心把这天下弄乱,你们都想携小儿而立,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你们和皇祖母、和母后一样,想要全天下在你们手里。”

苍祝认定是这样,那些年中皇权旁落,血亲争夺的屈辱悉数袭来,他要的解脱从未有过。昨日是谁,今朝又是谁,来来去去竟如轮回。

“你知道你的天下变成什么样了吗,你知道你的子民变成什么了样吗?”

“天下很好,子民很好,是你们在扰乱朝堂,乱此天下。朕是在匡扶正义,兴我大平大业!”苍祝双臂支在龙座之上,那双眼里是金雕龙纹,这就是千秋万业。

萧青沉闭着眼,呼吸之间连圣泉宫的威严都感觉不到了, “大平大业?那把你的眼睛看向你的子民,你看看他们有没有大业。”

苍祝震惊无比地回头,“百姓如何朕怎么会看不到。朕微服私访,臣官所带之处哪个不是太平盛世,哪处不是安居乐业!”

此话一出,萧青又凉半截心。微服私访,由臣官带行,他们骗他,他竟然选择相信。

严秉之为此努力过,刘昂也为此努力过,原来没有结果。是因为他的目光永远到不了最低处。苍祝永远在想他手下的皇位不被人侵夺。

“苍祝,”萧青叫了他一声名,再也没有什么君臣之礼,“这样的鬼话说出来你信吗?”

萧青就是个奋勇向前的将军,他根本不怕刀箭,也不怕帝王的芒刺。萧青想喊醒他。

可萧青这样子在苍祝眼里像极了一个人。

“萧青,你别学皇姐那样子!皇姐、你、严秉之、刘昂,你们永远不知该说什么不说什么,”苍祝坐上他的龙座,俯视着他,“朕有眼睛朕会看,要你们成天多嘴教朕怎么做吗?”

萧青再难寻那个英明的帝王了,他面前是一个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的昏庸人,“好,你既然这般说,我就多嘴到底。当今朝堂乱,百姓乱,人心不稳,陛下若不停战以稳天下,将大势一去。”

苍祝紧抓着龙座,他当然不信他没有选择,他不服这样的失败。以前和天下作对的就是苍婧和萧青,他们不仅和世俗规矩作对,还和帝王作对。

现在变了,成了苍祝这个帝王与天下作对。苍祝不能接受,错的怎么会是他,他是大平的国主,是所有人的主宰,他是不会有错的。

“满口胡言。朝堂乱,百姓乱,人心不稳,这是你们故意所为。想让朕如你们所愿,屈服于你们。”

“既然陛下一意孤行,那无需多言,就此告退。”

就在萧青转身的时候,苍祝喊道, “朕没让你走!”

四目相对的僵持,无声无息,若水火之势,谁也压不过谁。

“河西的仗打完了,伏耶派完兴在漠北周边不停地扰乱,朕忍不了了,下一战就是漠北。浑邪王的人知道那里怎么走,朕不仅任你为大将军,还要你统领兵马再去漠北。”苍祝漠然望着萧青。

“你不是说完兴最了解我,你还敢派我去?”

苍祝笑了笑,“你要朕停战,朕就派你去,看你还怎么说停战?”

“你简直疯魔。”萧青此刻是如此接近一个帝王。

这个帝王已经没有理智可言,是个在棋盘上为了赢而赢的疯子。

忽有一声报,报至圣泉宫, “张御史狱中自尽。”

一封张长明的谢罪之书正由严秉之亲自送来。严秉之听到死讯一愣。

谢罪之书交给了马宴,严秉之立在宫殿前不知所然。

严秉之尽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他一点不愿多想什么,想了也没用,他就是低着头走下了圣泉宫的台阶,“他说他要死,我还不信。”

严秉之踏入吏府就听到了张长明的声音,“我冤枉,我是被构陷的!”

严秉之顺着那个声音过去,看到了握着铁栏满目不甘的张长明。张长明身上伤痕不少,囚服血迹斑斑,脸上也烂了。

张长明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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