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苍祝方满意一点头,“以大逆无道之罪判之。”
大逆无道,应诛九族。此罪昭告天下,无论官府还是江湖,天下何有人再敢追随沈介。
朝散后,苍祝与萧山再一次站上了城墙。
苍祝看一行人去,吹着风,心火难散,“给你话你不接,什么意思。”
“丞相不是接了吗?”萧青道。
“你不接,丞相接,沾亲带故,互相配合是不是。”
苍祝又显得阴阳怪气,萧青拍了拍盔甲,像是在拍灰似的,“我不知道接了如何,不接又如何。”
苍祝觉得萧青这动作刺眼无比,“你想说盔甲都积灰了是吧。”
“是啊。”
苍祝盯着他拍来拍去的手,反呛道, “成天就跟块石头似的,家里营里两头跑,我看是你老了脑子转不动了。”
“转不动倒好,省得头疼。”
萧青说话也变得不咸不淡,苍祝听了没滋味, “你觉得朕没战术打漠北吗?”
萧青望着深宫皇城,很是无奈,他还是选择了直言, “我是不知道大平会怎么样。”
一瞬无声,唯有风声,风声略过,无处论对错。苍祝无从回答他。
“一眼望去乱作一团啊陛下。我不知道这么下去会怎么样,我打完仗回来又会怎么样。什么沈介之罪,什么游侠豪杰,迁移之令都非我所想明白之事。我只想从陛下这里明白未来的大平会怎么样。我回来后看到的大平是否依然充满希望。”
萧青只想知道这个,而苍祝无法给他答案。
苍祝的回答便是,“赌注都是有代价的,代价是胜利可以取代的。”
萧青也就清楚了,“代价是你不爱听的。”
“那你就别说!”
二人站在城墙之上,皇袍与盔甲相应,风萧萧而过,人背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