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的原因。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朝南灯伸手:“过来。” 南灯愣一,心情顿时飞速攀升,“噌”一扑向连译。 他额间不小心撞到连译,不管不顾地搂紧他,小狗似的乱拱。 连译他抱好,护着后腰不让他掉去:“好,不是说要听话?” 南灯安静来,乖乖靠他怀里。 连译打开旁边柜子上的台灯,暗黄的灯光照亮书房。 他撩开南灯脸侧的发丝:“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你都不让我陪你,”南灯声音里还残留着委屈,“你前不这样的。” 他认知里的陪伴,就是整天黏着连译,找他说说话,做什么都和他一起。 连译眸微垂,掌心南灯的后腰轻柔摩擦,安抚引导:“我对你不好吗?” 南灯当即摇头:“不是的。” 加上不留卧室睡觉,也就拒绝他次而已,而这么久来,连译待他已经是非常好。 但南灯依很固执:“可是我想陪着你。” 他柔软的脸颊贴过来,温热的呼吸近咫尺。 连译抚摸着南灯的发丝,他耳边问:“若我是别人,你也会这样?” 如果换另一人遇到南灯,多半也不忍心他抓走。 这完全是南灯的认知盲区,他抬起头,迷茫地想很久。 连译却并不是很意这回答,语气沉沉:“除我,不许靠近任何人。” 南灯乖巧应声,连译抱紧他,他额间亲一:“困不困?” “有一点,”南灯支支吾吾,“我也想这里睡。” 反正连译哪,他就想哪。 连译拿他丝毫没有办法,起身抱他去卧室。 他与南灯一同躺,侧身挡住窗外的月光:“睡吧。” 南灯开心埋进温暖熟悉的怀抱,终于安心闭上。 兔子头被吵醒,踩着连译的脸跳到南灯那一侧,倒他头顶继续睡。 — 第二天一早,南灯是被饿醒的。 他睁开,发独自卧室里,连译早已起床。 窗外的阳光正盛,他这一觉估计睡到快中午。 床头放着一套干净的新衣服,南灯换睡衣,打开房门闻到阵阵食物的香气。 这味简直比生魂还要香,南灯一路找过去,连译正好小纸人做好的饭菜端出来。 兔子头厨房门口虎视眈眈,连译不动声色上门:“先去洗漱。” 毛巾和牙刷等洗漱品也买一套新的,南灯不会牙刷,差点嘴里的泡沫咽去。 连译一旁教,从头到尾无微不至。 最后是他拿着毛巾,亲自给南灯擦的脸,还擦擦手。 第一次当人,南灯什么都要习,不过他得很快,基本教一遍就会。 回到饭厅,他又遇到一难题,不会筷子。 南灯尝试好久,捏着筷子磕磕绊绊地夹菜,总是掉到桌子上。 无奈之,连译让他换勺子,想吃什么菜直接给他送到碗里。 南灯终于顺利吃上饭,他一点不挑食,辣椒段生姜这样的也直接吃,连译帮他挑出来,他还依依不舍。 仿佛所有味他都喜欢,一口气吃两碗饭,还想再吃一点。 他看着瘦弱,饭量却着实不小,连译担心他没有节制,不许他再吃。 南灯放勺子,又“咕噜咕噜”喝一整碗汤。 连译问:“吃饱?” 这问题南灯竟答不上来,他会感觉到饿,没有饱这概念。 昨天连译给他喂蛋羹,他实际也没感觉吃饱,是觉得不饿。 连译见他色迟疑,牵着他站起来,撩起衣摆查看。 南灯吃那么多,胃部平平坦坦,一点摸不出来。 他昨晚也吃过一些东西,还喝牛奶,到也没去过卫生间。 吃去的东西,好像就这么不见,这一点和兔子头一模一样。 所南灯从魂体变成人,也不是普通人。 连译眉间轻皱,整理好南灯的衣服:“有哪里不舒服,立刻告诉我。” 他让南灯自己去客厅看电视,上厨房门让小纸人出来洗碗。 南灯当鬼的时候喜欢看电视,却不怎么感兴趣,这会儿阳还没出来,他跑去阳台吹风。 一麻雀飞过来,落阳台的栏杆上。 南灯屏住呼吸,微微睁大双看着麻雀,蹑手蹑脚靠近。 麻雀根本不怕他,甚至像是当他不存,歪头站立。 南灯毫不费力地抓住麻雀,轻轻捏手里打量。 麻雀也不挣扎,任由他动作,乖得像一玩偶。 南灯摸着它头顶柔软细腻的羽毛,忍不住凑近闻闻味。 连译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及时叫住他:“南灯,不能吃。” 南灯这才松开麻雀,它放回栏杆,麻雀如梦初醒般飞走。 连译走过来,南灯背着手认错:“我不是想吃……就是有点好奇。” 他承认是有点好奇味,想舔一尝尝味,所有感官体验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