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连译没说什么,这时候又有一蝴蝶飞过来。 阳台上并没有种花,蝴蝶也不知是被什么吸引而来的,飞到南灯的身侧。 南灯的目光紧紧跟随蝴蝶,连译怕他也想尝一口,拦着他不让他伸手。 蝴蝶很快飞走,阳台的风变大,南灯眯着躲进连译怀里。 两人回到客厅,南灯照例要连译抱他,埋他颈窝蹭动。 他突抬头问:“我还能咬你吗?” 变成人,他连生魂的味都闻不到,又想知咬一口连译,会是什么感觉。 要他不乱吃东西,连译就十分纵容他:“可。” 他偏头露出颈侧,还主动解开一颗衣扣。 南灯莫名紧张,做足准备挑选合适的位置口。 他张口咬住一小块皮肤微微力,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南灯退开一点,看见连译的颈侧被自己咬出明显的牙印。 这是前不会发生的事情,南灯舔舔牙印,希望能尽快消退。 等他再次抬头,发连译的耳根微微泛红。 南灯忐忑:“是不是很疼?” 连译盯着他看一会儿:“不疼。” 他忍不住凑近,亲吻南灯的眉心。 连译的体温升高,干燥的嘴唇发烫,南灯被亲得往他怀里躲一。 南灯莫名慌乱,呆呆攥着连译的衣摆,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泛红。 他没有问连译为什么亲他,昨天也没有,看那么多电视,也该懂得一些。 这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脸颊发热是什么感觉,他虽没有经历过,但大概能够理解这样亲近的含义。 南灯还攥着连译的衣摆不放,含含糊糊地说:“不舒服……” 连译摸摸他的脸:“哪里不舒服?” “热,”南灯回答,“想冷水洗一洗。” 连译顿顿,牵他去浴室,毛巾给他擦擦脸,直到他脸上的红晕消退。 书房内,放抽屉里的通讯器一直响,动静没能传出去,也无人应答。 远城中心的符店,谷虚冷哼一声:“我都说,他不会来见你的。” 他的伤还没好,脸色有些苍白,整人如同大病未愈。 翁平掉通讯器,看向他:“你还是回去好好躺着吧,小心伤口撕裂。” 他是今早赶到的,听说近期发生的所有事情。 翁平对秽首的身地点最为意,而且他还注意到前一次煞气出时,林玖为是鬼王,带人前去追踪,也曾去往郊外的方向。 郊外住的若是别人,翁平半都不会给,但住的人是连译,他本就体质特殊,刚被带回内庭时还出过不少事故。 “莫非是他与混沌有什么联?”翁平猜测,“天生煞体,会不会正是他秽首吸引而来的?” “那山的预兆又该怎么解释?”谷虚不认同他的话,“而且就凭他,也配引来混沌?” 他认为是山此地,混沌才会出,郊外是一巧合。 即便差点被秽首一口吞,背后的伤口还,谷虚也会觉得自己时运不济。 永远是,怎么会有错。 翁平还是觉得其中有蹊跷,想找连译亲自问一问,而一连发好几次通讯都不曾有回应。 他都甚至不能确定,连译还不这片区域。 “要是他擅自离开,就是违抗内庭的指令,正好找机会他活捉。” 谷虚巴不得他逃走,上次的计划没能成功,还害得卓清的魂体落不明。 翁平打量他几,忍不住:“我知你想为卓清报仇,可当初卓清非要他带回内庭,本就是错的。” 事已至此,连译身上又有禁制,近期发生的事多,应该心思放更要紧的上面。 况且天师修习灵术,为世间捉鬼除煞,更意自身的业障增长。 连译犯的错事,那是他自己的业,也是卓清的因果,谷虚没必要插手。 谷虚阴沉着脸没有回话,抬手让属扶着,起身离开符店。 待他走后,几名天师匆忙过来报告。 “翁长老,”为首的天师说:“这两天医院突多不少相同病症的居民,怀疑是某种传染病。” 而且不止这片区域,附近好几区域都发类似的情况。 一开始有人为是撞鬼,找天师来查看却什么也没发,去医院说是普通感冒,吃药也迟迟不见好。 医院本就是怨魂频频出没的场所,他喜欢那里吸食病人的生魂,病人死后又是新的怨魂。 “具体什么病症?”翁平立即:“我去看看。” 与此同时,林玖又来到昨天的那家药店。 拍鬼魂的监控已经删,店主觉得不吉利,也没有对外声张,担心会影响生意。 但早晨店员都不敢开门营业,中午阳最强的时候才战战兢兢来上班。 好之后一切正常,并且午饭过后,有人一箱子药送回来,店员一清点,正是昨天被鬼偷的那些。 唯独少一盒退烧药和符水,但退烧药的钱也放箱底,至于符水则是免费提供的,不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