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谢景澄弯了弯唇角,等意识到后连忙敛了神色。
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讨得夫人欢心也是令她放下戒心的计划之一,谢景澄心想。
——全然没意识到,同样的事情放在十几日前,他恐怕连在哪儿动手送她归天都想好了。
***
名为更衣的谢景澄推着轮椅回了房,首要事情便是从胡桃木柜中取出木盒。
木盒里静静躺着几把一模一样的袖刀,形似飞镖,削铁如泥。
谢景澄指尖挑起一把,进内室找出纱布,挽起宽大的衣袖,准备将薄如蝉翼的袖刀缠在小臂上。
今日不仅是赴宫宴那么简单,更是要去千雪楼投票。
去杀手云集之处,自是要带上防身的武器。
谁料,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而谢景澄尚未来得及收起的木盒,正大剌剌地摆在桌上。
身处内室的谢景澄目光一冽,松松拢着刀柄的指尖收紧,心生杀念。
他蛰伏多年,一旦秘密被撞破,多年的隐忍都将付之东流。
所有撞破他秘密的人,都得死。
可是隔着屏风,他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娇憨的声音。
她唤他:“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