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趟,人家就做成点业务,先生说她修财道那也没错的。 因为同方丈大师聊的不错,作坊这边也顺利,合作双方都很高兴。 人家大师也有很大方的时候,送给姜常喜一堆的平安福。 人家大和尚说了,若是有喜欢素食的施主,这些平安福可以随便送。这不是绑定销售吗?别看人家是和尚,可推销这块,姜常喜都服气了。可别说什么四大皆空了。 姜常喜心说,怕是我连着寺庙都帮你们宣传了。算计的可真是精。这方外之人,比自己还生财有道呢。 她这算是让大和尚给她上了一课。同大和尚相比,她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话说难道食肆上素菜就是今天的‘财到’吗。或许可以试试的。 周澜那边到衙门就被赵侍读给缠上了,人家问的都是关于常乐小郎君的。 可见昨日的宴席,常乐小郎君,给这位赵榜眼的震撼有多大。 赵侍读那边激动的言语无措:“竟然不成想,当真有如此聪慧的小郎君,姜小郎君,难道是生而知之吗?” 周澜用那种你白痴的眼神看着赵侍读,我家常乐就不能是脑子聪明吗,为什么非要往非常态状态联想。 冷哼一声:“常乐是我家夫人带大的,小时候顽皮的很,不过是读书多了一些而已。” 人家周澜就没说,不光我家小舅子这般聪慧,我家媳妇还能从小就管家,带娃娃呢。人家姐弟从小就如此不凡,那是我岳父岳母生的好。 说真的姜常喜从小就能折腾,不担心别人说她会的那些东西妖异,也多亏了人家常乐,毕竟同常乐的聪慧比起来,常喜那些都不算什么事。小儿科的很。 周澜用藐视的眼神看赵侍读,没见识还不承认,非得说别人与众不同。让周澜说,这人就是接受不了,有人比他能聪慧那么多。 人家赵侍读可没看出来,自己被藐视了,听闻周澜的话,激动的原地转圈圈了。 双手击掌,过来周澜这边:“当真?弟妹竟然如此本事,姜小郎君这样的奇才,小时候定然有不凡之处,或者弟妹教导姜小郎君的时候,定然有什么出奇之术。咳咳,听闻弟妹如今怀着身子呢?” 周澜心说什么意思。你这一大串的话,好像有点联系不上呀。前言不搭后语。谁,或者那句话,把你刺激成这样? 这位赵侍读已经再次开口了:“周贤弟,愚兄府上有三子,小儿子最是聪慧,若是弟妹生下女娘,为兄愿与贤弟结为儿女亲家聘周家女为妇。我府上有四女,小女儿是嫡出,若是弟妹生下小郎君,愚兄愿把小女嫁与府上小郎君。” 探花郎心说,赵榜眼疯了,惦记上周贤弟府上的吃食了不成?毕竟若是惦记姜小郎君的话,应该直接把府上女娘同姜小郎君定亲。 周澜就觉得哪哪都不好了,我孩子还每生下来呢,就有人惦记了。这都是抢孩子的。 再说了,这不是胡闹吗,你家孩子都多大了,还惦记我家肚子里面的娃娃,年岁也不想当呀。 即便是没有夫人提前那些约定,周澜也不会这么欺负自家闺女或者儿子。 朝着这位榜眼拱手,然后客气的拒绝:“多谢兄台抬爱,实在是孩子太小,不好耽误贤侄,贤侄女大好年华。” 我管你惦记上了什么,左右我什么都不会答应。 赵榜眼仔细想了一番,确实有点冲动,也觉得不太合适,毕竟自家孩子不小了。 人家转眼就说了:“周贤弟,若是觉得我家幼儿、幺女年纪大了,我同你嫂夫人努努力,或许还能生出来嫡女,或者嫡子,还请贤弟给个机会。” 你这吃错药了,非得要攀上一门亲戚呗。嫂夫人都多大年纪了,还为这个而努力? 周澜揉揉额头:“不是,赵兄,千万别勉强。小弟很是惶恐。这种事情,还是要多顾着身体一些。” 就差说,你岁数大了,生不生的出来都不一定了。 跟着周澜叹口气,用自己的人的口气说道:“赵兄昨日去府上也该看到了,小弟一心只读圣贤书,府上的事情全靠夫人操持。别说是子女的婚事,即便是府上的一些事情,小弟也不太当家做主的。” 这可真是引为知己了,不然谁能说出来这样有失脸面的话语。怕媳妇毕竟不是多光彩的事情。 周澜也是豁出去脸皮了,宁可让人说自己当不了家,做不了主,也不敢给儿女随便结亲的。 他如此费心周折,为的不光是赵榜眼一人。这话传出去,以后谁想同府上结亲,都不会再来找他了,这叫一劳永逸。 不过人家赵侍读听到这话之后,心下触动很深,而且人家还很有些独到的见解。 斟酌一番,老大哥一样的姿态对周澜说道:“贤弟呀,委屈点就委屈点吧,但凡弟妹能够把咱们家的小郎君教导成姜小郎君一样的出息,咱们的委屈就不白受,要知道,这可是子孙大计。” 探花郎彻底听蒙了,没想到赵侍读竟然还是个往长远看的。 再看看那边的周贤弟,当真本事呀,拒绝的如此有高度,人家榜眼没恼就酸了,竟然还如此通情达理。还能为周贤弟如此打算,子孙大计都出来了。 探花郎的表情,很难维持在一种状态的。毕竟这发展抬让人震惊了。 就听赵侍读那边继续说道:“难怪古语有云,娶妻娶贤,三代受益。周贤弟,你这就是撞大运了。” 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贤弟,至少三代呀,对弟妹好点,不当家就不当家。” 周澜头一次知道,赵侍读竟然有如此的远见,为了这未可知的事情,如此霍的出去。还苦口婆心的劝别人。 周澜觉得自己若是不感动一下,都对不起赵榜眼这难得清明。 周澜很是珍惜兄弟情谊的,为难的开口:“咳咳,只是,赵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