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先有杀人犯后霸凌,啧啧啧,人不可貌相啊。”严真拉长那鸭嗓子,在一群人中“小声”讨论。
“都把人家孩子踹流产了。”严真油盐酱醋,脸上表情的变换可以去唱大戏。
“哎,你们别不信啊,可以去问夏晨曦。”夏晨曦苍白着脸,一双眼睛阴沉的看着夏芝兰。
“你说是不是啊?”严真走过去,所有人都期待着夏晨曦回应他们内心的阴暗。
“是!都怪她!”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享受着班级的一边倒,这是继续欺负她的理由和新乐趣。
“肯定不能这么不了了之。”严真居高临下的用鼻孔对着夏芝兰,嗤声道。
“证据。”夏芝兰的话就被当做是笑话。
“之前就是,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
夏芝兰转而紧盯着严真,固执般,一字一句:“许多多的死与我无关。”
换来的只是满堂哄笑。
“许多多和许青青是有遗传精神病,但是这就能证明你不是杀人凶手吗?”严真昂着下巴,助长自己的气势。
“许青青估计到死也不会知道,你也是推波助澜导致许多多死亡的一把手吧。”夏芝兰与平常的乖巧不理世俗感不同,此刻的她紧盯他人,条理清楚像是变了一个人。
严真眨眼的频率快了起来,说话也磕磕巴巴:“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什么?撒谎的人不得好死。”一字一句的,严真踉跄的后退一步。
日复一日的梦魇,女孩纤细柔弱的背影终是随风飘走,纵身一跃,宛若仙子落入凡间。
“她在说谎!大家不要信她!”大众总是随波逐流,遇到一点洗脑包便毫无三观的跟着去。
他们不相信严真,也不相信夏芝只是觉得多了一个茶余饭后讨论的对象,多了一个共同唾弃的对象。
对于大家都反应,严真急切的补充着,挽留人心:“忘了吗?我们都看见了!是她见死不救!”
严真把自己和他们划为一列,害怕自己给他们撇开。
上课铃声打断了严真的“自证清白”,严真扭头怨恨的看着夏芝兰。
自那节课后,严真就没来上接下来的课。
夏芝兰揉了揉一边睡的有些发僵的脸,教室空荡荡,飘起烟火味的烧树叶味。
楼梯的灯散发着绿色的光,像是一头潜伏在黑暗的猛兽,随时随地可能扑出来吃掉你。
厕所外的一个水龙头,“滴答滴答”的水声在此刻显得异常刺耳,夏芝兰推开厕所门,走了进去。
“夏芝兰。”是严真,门缝底下光亮起,又暗下去,一下又一下,严真排查着每一个所门。
“呀,在这。”暗光被黑影覆盖,影子停留在门前,不止一人。
“早上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出来。”伴随的还有东西拖拉过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
门扣被人粗暴的扭动,带着男女的笑声,外边的人已经失去耐心,带来的东西拿来砸门。
“你逃不掉的。”不堪重负的,门歪斜在一边,夏芝兰攥紧拳头,记住他们每一个人的丑陋面孔。
“拉她出来。”夏芝兰被粗暴的拉出来,甩在潮湿冰冷的瓷砖地上。
“捂住她的嘴。”本就急不可耐的男生们听到就一个个凑上来,乱手撕扯夏芝兰身上衣物,绑住她的嘴。
严真举起手机,对准夏芝兰。
“滚!”夏芝兰咬了口捂住她嘴的那个人,往来人身上乱拳挥舞,嘴里含糊不清的大骂。
“走开。”严真拨开人群,那个木棍上镶嵌的满是铁钉,双手握紧,准备动作。
“两个选择,第一,跪下来道歉且说我就是杀人凶手。第二,今晚吃了这一棒。”
夏芝兰用那可怜的碎裳,裹紧自己,看向严真,一言不发。
“说啊!”严真把手机递给另一个人只为了更好发力。
没人注意到厕所门被人打开。
“啊啊啊!”严真的头被一股力
向后拉,她被人拽住头发,向后仰着满脸通红。
“还在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门大开,大片的光挤了进来,夏芝兰看着一处被照亮的阴暗角落。
“松…松手!”严真被拽的频频后退,一双手在空中挥舞。
“好啊。”成知云睨着严真狼狈的模样,手上的力道加大,严真痛苦的大叫。
“帮忙啊!都死了?!”成知云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成知云抓着严真的头发依旧灵活的躲避和进攻,甚至拿严真来挡。
“啊啊啊啊!”严真想捂又捂不住被踹中的腹部,嘴里大骂踹她的那个人。
一群人欺软怕硬,捂住伤口就想灰溜溜的跑。
“跪下。”张一凡横拦住门口,幽幽道。
应声的一群人齐刷刷的朝张一凡跪下。
“你呢?”成知云看着严真
“我道歉,我道歉。”严真感觉头皮都要被连根拔起了,她连答两遍,服着软。
“对着她。”张一凡看着角落里的那一团女孩,她脸色惨白,仿佛毫不关己。
熟悉的一股清香袭鼻,一件温暖的外套覆下,成知云心疼的看着夏芝兰:“别怕。”
成知云早已松开严真,半蹲在夏芝兰身侧,一同看着面前声势浩大的“跪人。”,张一凡举着手机一并拍着。
没来得及反应,成知云身旁的人跑了出去:“夏芝兰!”
“够了吧?”严真跪在那里,头发凌乱,很是狼狈。
“你说呢?”成知云折返回来,一脚踹在严真跪着的膝盖上,焦急和怒火都使她失了度。
“啊!成知云!”严真被踹翻在地上,手被成知云踩住。
“才这一点点,就受不了了?”成知云盈盈一握的细腰堪堪露出,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完美腿型,此刻的脸又媚又狠。
“对不起…对不起…”严真被成知云这样吓到了,吃痛求饶。
“足够了,成知云。”张一凡早已收起手机,拉住成知云的手倾身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