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笑痕刚到家,就被Oscar上门押走了。
作为当红歌星,敢先后请长假,也就池笑痕一个人了。
池笑痕做甩手掌柜,各方合作人见不到他,就骚扰Oscar,每日邮件和消息无数,他恨不得飞到英国给池笑痕磕三磕,求他赶紧回来。
池笑痕本还想倒两天时差,屁股都没坐热沙发,就被Oscar找上了门。
“老大,成佳老师不是帮你牵线了她上一张专辑的制作团队吗,我帮你约了今天下午两点见面。”
骆橙一还在箱子里翻给池笑痕同事的伴手礼,听客厅里的动静,东西也不找了,出来问道:“这么急啊?”
Oscar耸肩:“没办法,那个制作团队自己也写歌,过两天要出国,幸好池笑痕今天,不然还约不上。”
池笑痕没异议,时间紧迫,进房间冲凉换衣服去了。
骆橙一心疼,不好插手他的工作,但心底难免埋怨Oscar这么给他排得这么满,当即脸色有些沉,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给客人倒水。
Oscar感受到了她的不悦,坐立不安,仔细一想自己的确不太厚道,人小情侣刚从国外回来,飞了十几个小时,没休息几分钟,他就上门把池笑痕带去工作,难怪骆橙一生气。
“那个,这事怪我,时间的确没安排好。”
水杯被搁在茶几上,撞出清脆的响。
骆橙一笑不达眼底:“没事,你是经纪人嘛,工作内容就是为他安排工作,理解。”
“不是……”Oscar有苦难言,“哎哟一一,他的工作相比较其他艺人已经很轻松了,今天安排和制作团队见面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要是要年中出专辑的话,他现在才完成四首,还有至少六首歌要录呢,而且他还有几场演唱会。”
骆橙一差异地看了眼Oscar:“年中出专辑?他不是都十月十一月出专辑吗?”
“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
骆橙一跟Oscar面面相觑,想了两秒,回房间收拾和池笑痕一起出门。
一上车,骆橙一就直打哈欠。她在飞机上睡不好,干脆看了10个小时的电影,现在在车上被摇得迷迷瞪瞪的。
池笑痕见她小鸡啄米似的,偏要死撑着,掰过她的身子,让她躺在自己腿上:“睡吧。”
“嗯……到了叫我。”骆橙一调整了一下姿势,话音刚落,就呼吸均匀,陷入了沉睡。
池笑痕手撑在门上,低头看她。
快二十二岁了,脸还肉乎乎的,生气起来一瘪嘴,脸上的肉都嘟起来了。
生得这么好看,亲生父母怎么想的忍心丢弃她。
一想到她八岁前的生活,池笑痕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食指轻触她的额头,眉眼,滑落到唇上。
“嗯~”骆橙一当有蚊子,挥了挥手,不耐地动了动,再度陷入沉睡。
池笑痕轻笑,不再打扰她,也合上了眼小憩。
骆橙一再醒来时,感觉自己飘在空中。
飘?
骆橙一睁眼,一件外套反盖在她身上,帽子盖住了她大半张脸,顺带遮住了所有视线。
她靠在结实有力的臂弯里,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被抱着,从地下车库,上到高层,穿过了一张张办公桌。
不是吧,说好的叫我呢?
“老大。”
“嘘。”池笑痕空不出手,眼神示意他们安静。
众人顿时噤声,但是八卦雀跃难以掩盖的兴奋的情绪在无声中传递。
见池笑痕走远了,才有人小声地激动地说:“那是嫂子吗?”
“不然呢,肯定是啊。”
她有些窘,众目睽睽之下,等会儿她还怎么见人……
走着走着,骆橙一隐隐感觉小腹有些痛。
经期好像是这两天……完球,没带卫生巾。
醒了就待不住,骆橙一没控制住,动了动。
“醒了?”
“没有。”
骆橙一僵住,心里话……不小心说出来了……
沉默。
两秒后,池笑痕笑出了声,且愈发猖狂,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她不吭声,装死。
池笑痕把人放在了休息间的床上,把她禁锢在手臂间,见女孩依然眼睛紧闭,不知是紧张还是装过头了,眼皮一直在动,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骆橙一忍无可忍,睁眼,捂住他的嘴。
池笑痕拉下她的手,吻了吻:“睡傻了,是不是?”
“闭嘴,你才傻了。”骆橙一恼羞成怒,要推开他起来,池笑痕顺势拉着她往旁边一滚,顿时就变成了骆橙一在上的局面。
她被他压着背,贴向他,被索取着。
掌心下是滚烫的胳膊,真不知道大冬天的他怎么能还是这么热乎,跟她畏寒体质截然不同。
她坐在他的跨上,又亲又摸,明显感觉到他想要。
“你还要工作。”她轻声道。
“嗯,不做。”他吻她的唇角,替她理好衣服,平复自己。
池笑痕躺在床上,视线如蛇,在女孩身上的每一寸游移。
明明衣冠整洁,他却能描绘出她的每一寸平坦与起伏。
不,不是女孩。
是女人。
她是夏娃,眼神纯净,灵魂通透,却让他忍不住想作恶,诱她吃下欲望的果。
池笑痕喉结滚动,挪开了目光。
再看下去,制作团是真不用见了。
池笑要见客人,骆橙一不好在这儿待着,寻借口溜了出来。
刚出办公室,撞上了方念和Oscar带着一群人往这边走,骆橙一礼貌笑笑往旁边让道。
出到大办公室,骆橙一往出走,池笑痕的同事无一不友好地朝她笑,附赠一声“嫂子”,此起彼伏,喊得她五雷轰顶。
骆橙一不自在地挥挥手,飞速下了楼。
公司楼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