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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嫁人,给我儿殉葬(2 / 4)

缎,玉佩金环在身,见此场面,掩面而泣。

过后对着宾客不住作揖致歉,“我们这脑子不好使的小侄,没见过大场面。这厢若有失礼,还请见谅。”

二老一一汗颜中,新人正执瓢饮酒。

苍婧便坐席间,看着那些红绸,心中的祝福万千,眼中也升起了落寞。

萧青察觉了她的异样,“怎么了?前几日不是很起劲帮他们。好事成了,怎么不高兴?”

“他们这样多好,得此良人,终成眷属。”那对美好的新人就是苍婧从来的向往。红绸之下,与所爱之人携手同行。

“那终归是我的不是。”萧青有份遗憾。

她无所谓这个,无所谓那个,但难免艳羡别人吧。羡慕那样简单直接,娶一回嫁一次就可以在一起了。

“是我们面前的规矩太多了。”苍婧拿了觞甜酒饮下。

他美艳的夫人似个可怜人,萧青忍不住一拭她的嘴角,“规矩有时候也挺好的,可以用来坏。有多少规矩,我坏多少。”

苍婧顿时一笑,“天底下没你这样坏规矩的。”

满府的红灯笼摇晃像一团红光,天色都映得红了。婚宴佳肴诸多,程襄吃得打了个饱嗝,靠在了苍婧腿上,苍婧就靠在萧青的胳膊上。

程襄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这么多吃的都吃不完了。可我看到严太守后院还有二十大车吃的,他家里是不是豪强世族。”

苍婧缓缓落下眼,“严太守家底如此丰厚!”

“不厚,够吃!”一声笑答传来。

萧青抬了抬肩,苍婧才知望去,原是严秉之的叔婶就在眼前。

“二位见笑。”苍婧初次见亲家,多是失礼。赶紧离了萧青的胳膊,坐直了身。

程襄还趴在她腿上,他吃的太饱了,等到动时已经懒晚了,懒懒爬起。

“这小侄无脑,娶亲不知提前说,我们都没与亲家吃过饭。”严太守的婶婶按着亲家礼递来了茶,他那叔叔做什么皆随了他婶婶。

苍婧听赵蔓芝提过,严秉之的叔叔名严坤林,婶婶名杨丽君。他叔叔是入赘到婶婶家的,当了主母家的贤夫。

“没关系,我也是头一回当亲家,”苍婧拿起茶,只觉几分新奇,左右看了看,问萧青,“这茶就这么喝吗?”

萧青还真没有头绪,“我也是随夫人当的亲家,还没想过这亲家的礼。”

“不就是喝个茶,喝就是了呀,”程襄一口饮了,随后道,“这是蜜枣茶,书上说这叫甜甜蜜蜜。”

这孩子机灵,”杨丽君看得程襄喜欢,就道,“后院二十大车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就去拿。”

程襄虽吃饱了,可还是特别兴奋,“都有什么!”

“都是我们从岷江带的特产,可好吃了。”杨丽君道。

程襄听罢,小手紧张地在案上弹了弹,朝他母亲一望。

苍婧摸了摸他的肚子,“别吃过头了。”

程襄一溜烟就跑了去。

杨丽君见小孩子活泼,笑得合不拢嘴,“还有三十车布匹衣物棉被在路上,到时候给孩子做身新衣裳。我们岷江的布那是大平最好的。”

苍婧一直以为严秉之是寒窗苦读的呆板人,没想到出人意料。

“严太守家里说做什么的?”苍婧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他们严家没什么家底,都是读书人,当官的就小侄一个。是我被这小侄的叔叔骗了,他入赘我们家,这才有了家底。”

杨丽君的性子豪爽极了,她的贤夫严坤林颇有书生儒雅气,安静地在一旁,和严秉之写笔录时几分相像。

他听了他夫人这般说,就立刻道,“我那不叫骗,那是我看上我夫人,可看上她的人多了去了。我若不紧赶慢赶占山为王,就轮不到我了。”

一声低笑在苍婧身边传来,萧青一手抵了抵下巴,无比佩服地敬了严公贤夫一茶,“若我早早遇到严公,定要讨教。”

一声严公,直叫严秉之的叔叔愧红了脸,“讨教不得,讨教不得。我比不过长平侯有威武之师,杀敌四方,我全凭死缠烂打。”

杨丽君又红了脸,她豪爽的性子听不得这些让耳根子软的话,“他们严家就这样,都爱磕着诗文啊,念着好听,加上他们家的人长得都不赖。”

苍婧这方猜了猜,想必是豪爽女子日日听了情诗,觉得委实好听,又看人委实好看,才答应下来的。

“这倒是不错,改日我也念点情诗。”萧青似得了一方真传,绕有兴致,抬手就想吟上一首。

苍婧立刻按住他的手,“不必了。”

“为什么?”

苍婧小声道,“你肉麻的事够多了,我招架不住。”

可萧青觉得他肉麻的事会得不算多,哪里招架不住了……他左右看了看苍婧,苍婧躲闪了几回。

他忽而一笑,她定然想歪了。

苍婧一推他的膝,反瞪了他一眼,以她经验之谈。绝不是想歪,而是未卜先知。

这般眉眼来去,杨丽君看着他们,眼里冒着慈爱, “长公主与长平侯倒与传闻里的不同,我见了就是欢喜。”

别人都爱说他们不好听的,但杨丽君看得就是喜欢。大抵也是因为她小侄和俗世之人不同吧。

“你们亏得照顾我那小侄。他是严家生得最呆板的一个,识字但只看律法。脑子不好使,只会记笔录。我瞧他可怜,爹娘早死,给他盘缠来旬安一试,没想到还真当上官了。只是他当官磕磕绊绊,听说是被陛下贬了?”

大喜之日,那些难堪事多少毁风月。

苍婧只道,“严太守查案查得不错,陛下是相信他的。”

苍婧看得出,苍祝再怎么欺负他,最是相信的还是他的笔录。

“这我就不好说了,”杨丽君察觉几分意味在内, “反正我太爷爷在先祖那会儿当过官,但他不喜欢为官那套,辞官去了北方种地了。”

“先祖那时到北方的官,不知是……”苍婧有所兴趣。

“北方那时候口粮吃紧,他把五谷都种了一遍,结果粟的收成大好。先祖就让他当了个散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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