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近日也查得他身。臣与严太守一同问责他,他道出张御史向陛下所奏改政之事,他事先都知。并告知富商巨贾,屯积取利,与张御史平分。此人所诉皆在簿录。”
此录一出,苍祝一阅,大为震怒,“张长明,你这是窃国库之财。”
“陛下,臣冤枉!”张长明喊着冤枉,双臂皆颤,却连下跪都忘记了。
“张御史腹诽谋政、乱权谋私、窃财误国、包藏祸心!”
“张御史结党除异、受贿乱政、知法犯法、颠覆朝纲!”
路庭和华明以八项罪名直指张长明。
以前张长明给人扣帽子,现在他被扣上八顶帽子,张长明不服这些定罪,惶然一跪,“陛下明鉴,此乃构陷,臣未犯其中一条!”
可他一人之声驳之如何苍白。
张长明私底下的事都被华明和路庭扒得干干净净。他的罪在严秉之的案录上,在华明的簿录上,由他的友人田信签字画押,成了实打实的口供。
在证据面前,张长明的口述根本无力回天。
“把严秉之召来,张长明之罪由他去查。廷尉、中大夫、尚书令监之。张长明戴罪之身,收至吏府。”苍祝令道。
张长明远远没有想到,今朝落败于此,苍祝还要让那个本该死了的严太守来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