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口齿清晰, 这回南灯确认了, 这样叫我,你以前认识我吗?” “山大人”听 称呼, 难道他活着的时候,有什么不一般的 身份?连译也说过, 南灯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可惜 前的记忆, 不认识眼前这只鹦鹉。 “这我第一次见到您,”鹦鹉一双黑豆眼望着南灯,发现了最关键的问题,“您就山大人, 您不知道吗?” 身为地灵,它绝不会认错南灯身上的气息。 “可, 我以前一只鬼,”南灯色茫然,“现在暂时变成了人。” 因为前几次的形态转换,他心里认为自己依然鬼魂, 不知道什么原因才变成了人,后还会变回去。 鹦鹉摇头:“不,您不鬼魂也不人类,您山。” 这个词对南灯陌生且未知,他下意识扭头看向连译。 连译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意外,他视线鹦鹉身上收回:“我有过猜测,不确定。” 加上南灯毫不知情,连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现在这只新的地灵出现, 正也算帮了忙。 南灯还有些茫然,但他不懂这些, 跟在连译身边也被保护着,反而接受得快。 “我确实不知道我谁,我的名字叫南灯,自己取的。” 他捧着小巧的鹦鹉,一边抚摸它柔顺的羽毛:“你第一次见我,为什么能认出我呢?” “您山大人,我当然可以认出您,”鹦鹉歪头蹭南灯的指,“您身上的气味不一样。” 南灯疑惑地低头闻了闻自己,没闻出什么特别的味道。 鹦鹉非常喜欢他,还主动倒下躺在他心,缩着爪子滚来滚去,想把身上的羽毛都沾染上南灯的气息。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呢?”南灯隐隐露出期盼色,“我……有多事都记不得了。” 鹦鹉翻身站起来,抖了抖羽毛,歪着头思考:“我知道您山大人。” 南灯屏住呼吸,耐心等待它继续往下说。 “山大人可以为我们疗伤,恢复体力,”鹦鹉的声音清脆,“反正您就山大人!” 按照地灵的正常寿命,它还比较年轻,且刚才说过第一次见南灯,也许知道的不多。 南灯不再追问了,他想起上一次人狮来旅馆在找到自己,正因为黑猫受了伤。 而他什么也没做,黑猫只躺在他怀里睡了一觉,醒来后身上的伤都愈合了。 所以……这他的能力?而他一直都不知道。 直到现在,南灯终于相信了鹦鹉的,他可能真的它口中的“山大人”。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鹦鹉继续蹭南灯的心,比一只奶猫还黏人,它蹭到一半,突然瞥见兔子头蹲在床边看着它。 它这时候才有空关注房间里的其他生物,它不认识兔子头,隐约能察觉出它身上的气息也不一般。 鹦鹉扑闪着翅膀站,谨慎和兔子头打招呼:“你?” 兔子头依然安静,漆黑的眼睛盯着它绿油油的羽毛。 鹦鹉见这只奇怪的兔子不出声,扭头又看向连译。 它问南灯:“这个人类,您的奴仆吗?” 南灯一愣,连忙道:“不、不……他我的朋友。” 鹦鹉“哦”了一声,勉强多看了连译两眼。 能成为山大人的朋友,应该有什么过人处吧。 它再次转身,目光投向柜子上的花盆上,随即飞了过去,落在月季花旁边。 月季花垂下枝条,轻轻探出叶片,像在对鹦鹉打招呼。 南灯起身走近,鹦鹉低头碰了碰月季花的叶子,对南灯说道:“山大人,我感应到了它的召唤,才能这么快找到您的。” 它告诉南灯,月季花发出的信号,在一定范围内只要有地灵在,就能读取到信号的内容。 南灯扒着柜边蹲下来,惊奇不:“原来小花也会说?” “山大人听不到吗?”鹦鹉歪头听了一会儿,“它说它不叫小花,叫草莓。” 草莓和月季可两种完全不同的植物,南灯沉默了一瞬,改口道:“原来草莓也会说。” 一个名字而,他叫南灯,也不代表就一盏真正的灯。 鹦鹉没见过太多地灵,围着月季花打转,很快又将注意力放在南灯身上。 它实在太喜欢南灯,恨不得一直和他聊。 连译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后,出声道:“很晚了。” 他的声音听着冷冰冰的,似乎有些不悦:“山大人需要休息。” 鹦鹉悄悄瞪他一眼,可惜没多少杀伤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过的确经不早了,鹦鹉估摸着时间,它今晚还得外出巡逻,不能一直和山大人待在一起。 它飞到南灯肩头,用脑袋蹭他的脸颊:“山大人早点休息,我再来看您。” 南灯摸了摸它的羽毛:“。” 他想起自己一早要离开,张了张口没说。 月季花能与远处的地灵对,鹦鹉应该会知道他们在哪里。 而且身为地灵,鹦鹉有自己的职责,需要和师一样外出巡逻。 向南灯道别后,鹦鹉飞向窗边,钻出缝隙离开。 连译新关窗户,卧室的灯具被拧暗,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