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来的?”司机量两人几眼,报了价钱,“不嫌贵就上车。” 不少人为了安全起见,待在家中不敢轻易出门,工也暂停了。 这时候还愿意外出挣钱的,没几个人了。 连译直接拉开车门,让南灯先进去。 此时路边走来几巡逻的天师,远远朝这里看过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连译身穿普通常服,也戴着口罩,离远了认不出是谁。 在几天师靠近之,他坐进后座关好车门,司机得到旅馆地址,驶离原地。 路上,南灯拿着连译的通讯器,给林玖报平安,告诉对方他已经到了。 接下来的事该怎做,他还有些茫然,地方是到了,要把月季花放在哪里? 而且这里状况不好,月季花成为地灵的时间还很短,它面对那些凶恶的怨魂吗? 月季花算是南灯养大的,从一朵小花苞到现在,真到了要和它分开的时候,难免操心担忧。 南灯发完传讯,攥着通讯器发了会儿呆,低头抚摸月季花的叶。 连译坐在一旁,仿佛猜到南灯心里的念头,握住他另一只:“先在这里住几天。” 他往返速度太快会引人注目,也得先探查清楚这里的情况。 连译拿过南灯里的通讯器,林玖正巧发了一条传讯过来。 “好的,路途辛苦,您多注意休息。另外,连首席是否安好?” 林玖看出来报平安的信息是南灯发的,他想顺便问问连译的情况何。 南灯身边除了月季花,只剩下连译,他身处的地方不安全,果连译因为禁制的关系有什事,需要及时有人去守护好南灯。 林玖当管事当久了,习惯性考虑较多,恨不得也来一趟。 连译看见消息,没有回复,关掉通讯器。 到达旅馆,两人使用林玖登记好的信息入住。 南灯昨晚没睡够,路上也睡不着,吃过午饭后去睡了一会儿。 当他睡醒起床,发现连译和兔头待在一起。 连译屈腿坐在地毯上,身边摆着几包纸巾。 他抽出纸巾随意揉成团,兔头再叼着纸团,摆在选好的位置。 南灯好像还从未见他之间此和谐,平时都是互相爱答不理的。 他好奇走近,坐在连译身旁:“这是什?” “让它再做一次,”连译揉好最后一个纸团,递给兔头,“今早做过的。” 随后,他从身上拿出早上带走的小纸团。 地毯上所有的布置都还原了,并且这次时间充足,兔头也演示得完整。 它叼走连译中的小纸团,这回先藏在了柜里。 藏好后,兔头待在角落闭眼假装睡觉,听到连译的声音睁开眼。 它环顾四周,抽动鼻尖到处闻,边走边停来到柜,叼出小纸团,把小纸团藏在了凳后面。 接下来与南灯见到的一样,兔头红着眼睛撕碎纸团和人形纸条,躺倒两次,带着小纸团混入碎纸堆中,再盖上纸巾做的尖塔。 最后有一点不一样的是,尖塔状的纸巾是连译帮忙盖上的,兔头待在里面没有动。 两分钟后,它还没有动。 南灯忍不住伸,隔着纸巾碰了碰它:“小兔?” 不会睡着了吧…… 这时,兔头蒙着纸巾跳起来,它恢复先的凶狠,把纸巾撕开一个大口,并叼着小纸团离开碎纸堆。 南灯表情呆滞了一瞬:“塔……是你弄坏的?” 兔头甩甩耳朵,在原地转了个圈。 连译从它嘴里拿走小纸团,捏在里问道:“这是南灯?” 兔头继续甩耳朵,他猜对了。 连译指着那堆碎了的纸团:“这些,是怨魂?” 兔头这回迟疑了一会儿,只动了一侧的耳朵。 是怨魂,不是? 连译脸色有些沉,问了一遍:“是怨魂和天师?” 与业障塔有关的,除了天师,没有第二种可。 他话音刚落,见到兔头两侧耳朵一起动,表明这个猜测是对的。 连译继续询问,得知围在外侧没有损坏的部分纸团,与单独做出来较大的人形纸条,都是天师。 只可惜兔头只确认怨魂与天师的身份,就算对它说出几个字,也无法确认究竟是谁。 “好。” 连译破天荒地摸了摸兔头的毛绒脑袋,然而兔头对他的触碰不太领情,扭身来到南灯面。 南灯迟钝地抱起它,捧在里量:“你怎把塔弄坏的?” 难道是靠牙齿? 南灯扒开兔头的嘴巴,摸了摸两颗板牙,看着它小小的半透明身体,根想象不出那一幕。 兔头若无其事地看向处,似乎不太想解释这一点。 它将瞳孔颜色在黑红之间来回切换,重新跳进碎纸堆里,甩着耳朵大杀四方。 与之的举动相比,它这时候纯粹是在玩。 南灯等它玩够了,再收拾好地上的碎纸。 — 晚上,南灯给月季花喂了点米饭,小声问它想被种在什样的地方。 连译坐在沙发一侧,和林玖通讯。 兔头演示出来的一切已经很清晰了,现在只要找出那个人形纸条到底是谁。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