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 兔头的状态恢复常,表 ,仰起脸望向南灯。 , 迟疑道:“小兔,你……” 乱玩, 这些纸团和它的几个举动,都是有原因的。 可兔头不会说话, 只有一对耳朵,也 ,单纯靠一些碎纸团,南灯没猜出 它想表达的意思。 他看着最后那张盖上去的那张纸巾, 拿起来仔细量。 “这是……”南灯思索片刻,心里有个模糊的猜测:“盖?房?塔?” 说到最后一个字, 兔头高兴地甩甩耳朵,表示南灯猜对了。 南灯看向地毯上剩余的碎纸巾,再次犯了难。 这时,连译走过来:“在做什?” 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地灵鹦鹉, 它刚刚抵达,在外面敲响窗户,连译把它放了进来。 鹦鹉飞到南灯肩头,依依不舍:“山神大人,我还再见到您吗?” 月季花与其他地灵远程通信,果然不需要南灯主动说,它已经知道了他要离开。 南灯摸着它的翅膀:“会的。” 地毯上一片狼藉,连译站在一堆碎纸, 垂眸和兔头对上视线。 “小兔不是故意的,”南灯赶紧解释道:“它好像想告诉我什。” 他把兔头的举动简短描述了一遍, 连译俯身蹲下,从碎纸堆中捡起一个完整的小纸团。 兔头来到他边,凑近闻了闻,看向南灯。 连译若有所思,将小纸团收了起来:“先出发,到了地方再说。”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待了,刚才催了两次,他得尽快出发。 地上的碎纸会有服务员收拾,南灯抱起兔头,带上月季花跟着连译下楼。 电梯里没有的住户,鹦鹉站在南灯肩膀上,小声对他说:“山神大人,您可以给我几根您的头发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可以是可以,”南灯疑惑,和它一样压低声音说话,“但要我的头发做什?” “医院里有几个人,都快病死了,”鹦鹉说道:“等他死后,会变成很厉害的鬼,会很麻烦的,我想试试……” 这片区域里也有瘟疫,不过情况属于比较轻的,还没有因此诞生大量怨魂。 而鹦鹉不是天生的地灵,是从它的母亲那里继承了力。 它昨晚初次见到南灯太过激动,离开后才想起来,山神的气息可以克制一切带有煞气凶秽的东西。 医院还找不到救治病患的方法,鹦鹉昨天晚上巡逻时去看过一眼,想着或许南灯帮忙。 它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想尝试一下,就算不行,留着山神大人的头发在身边,也是它的荣幸。 “治病?这样也行吗?” 南灯的表情略显犹豫与懵懂,他现在知道了可以为地灵疗伤,但救治患有瘟疫的病人,这一点他从来没有想过。 不过他没有拒绝,鹦鹉欣喜万分,抬脚露出锋利的尖爪,小心翼翼割断南灯的三根头发。 它把头发卷成小圈,藏在羽毛里。 “谢谢山神大人,”鹦鹉低头蹭着南灯,感激道:“您真好……” 电梯到达负一层,正好有人进来,鹦鹉的声音戛然而止,呆呆歪着头像一只普通的鸟。 离开,鹦鹉小声向南灯道,随后飞入高空。 它避开人群密集的地方,一路回到的住所,是建在一棵大树上的木头小屋。 小屋一共有三间,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客厅,还有一间堆放杂物。 鹦鹉飞进杂物间,在零零碎碎的物品当中翻找出一个带喷头的空瓶。 它带着瓶飞去外面,找到水源将瓶清洗干净,并装满水。 南灯的头发也被塞了进去,鹦鹉爪灵活,拧紧瓶盖晃了晃。 它按了一下喷头,用翅膀接住散落的细小水珠,确认这个气息没错。 随后,鹦鹉带着瓶,悄悄来到医院。 它顺利找到几个患病最重的人,将瓶对着他的脸喷了一下。 时候不早了,鹦鹉白天还需要休息恢复体力,它再次回到小屋,放好瓶睡觉。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中午时分,南灯与连译抵达目的地。 这片区域没有地灵,瘟疫与鬼祸较为严重,司机刚进了城边就不肯再往走了。 他把车停在路边,转头对两人说道:“抱歉,只到这里了。” 南灯戴好口罩和帽,推开车门。 等他一下车,司机一踩油门,飞快离开。 这个点没什人,路边空荡荡的,连译开机,查看林玖安排的旅馆住址。 确认好方向和地,连译收起机,带着南灯往走。 路上,南灯量着眼陌生的景象,抱紧怀中的花盆。 这里的煞气太重,给他的感觉不太好,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 远方的天边,几朵乌云压着高楼,明明是正午,却显得沉闷。 原他来时的区域也缺少地灵,鬼祸最为严重,后来地灵黑猫诞生,加上增派了不少人,状况才好转了不少。 现在算上瘟疫,这座城可变成了目最危险的地方。 南灯怀中的月季花仿佛也感受到了异样的氛围,枝条呼吸般微微起伏。 两人往走了较的一段路,才终于拦下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