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你可以明天查房的时候问。”关棠顿了顿,“不过我们不一定能留到动手术的时候。”
“什、什么意思?!”
“医院送来的餐食味道很怪。”她示意了下地上疑似慰问品的纸箱,“我靠吃苹果撑过来的,现在还剩这么多。”大概还有半箱。
“而且已经有人尝试打开窗户了。违反第六条规则也要做,不是心大的话,就是遇到了某种让人不得不避开的危险……”
“……我明天要不先问问这个?”张渊元一副“天塌了”的样子,“真是地狱难度……医院不应该希望我们活到做手术吗?”
看着陷入恐慌手足无措的病友,关棠叹了口气说:“所以我们得想办法逃走。”
“逃走?”
“嗯,起码要在做手术之前。”她想了一会儿,一手握拳敲了敲手掌,“我有个计划,不过我们最好再找几个帮手……”
正说着,3号床上传来了响声。
“说帮手帮手就来……啊?”关棠激动地回转身,在看清眼前人的瞬间愣在原地。
“那个……我好像失忆了,或许你们知道些什么吗?”纯黑发色的男生有种惊心动魄的清冷贵气,此刻正略显不安地看着他们,脸上浮现一层薄红。声音也很好听,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左腿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吊在床尾。
“……我想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可能会很困难……”瞄一眼泛着清澈愚蠢的1号床病友,她扶了扶额,对着不良于行的新病友继续说,“但是希望至少我们能够彼此信任,互相帮助。”虽然不能有太大指望就是了……
“在介绍具体行动计划之前,先帮你快速了解一下目前的状况吧。”她拿起3号床床头柜上的淡红色纸张,念出了他的名字,“刘霄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