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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钱第三步(2 / 2)

一众人都低下了头,无人敢说话。

他抓住了涂禾的手,带着不可抗拒的语气:“走。”

“殿下。”涂禾站在原地不肯走,可是他哪有李观棋力气大,就算硬僵着也不过是被他拖着走。

李观棋将涂禾摁在了自己座位旁边,自己也坐了下来,宽慰道:“等父皇来了我自会跟他说清楚,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涂禾的手腕被紧紧禁锢在李观棋的手里,怎么也挣脱不开。

吉时到,李华健走在最前面,后面半步跟着皇后,两人徐徐步入大殿,身后是李观钰和李铭娴,在路过李观棋身边的时候,皇上停了下来,看了他一眼,涂禾弯腰行礼。

李华健低身说道:“宴会结束,别走。”

“是,父皇。”李观棋答道。

宴会开始,王公贵族的女儿大多献上才艺为皇上祝寿,也是趁机显摆一番,毕竟太子和荣亲王两个人都未曾有妻室。才艺结束后,众人祈福,由京都香火最旺的定意寺的僧人,诵经祷祝,祈求蜀州不再有灾祸,来年风调雨顺。

李观棋没有喝太多,毕竟一会儿还有要事要做,一旁的涂禾也很安静不爱说话,甚至有些闷,还有些古板,但李观棋莫名觉得还挺舒服的,难道是因为长得太好了?

他不由轻笑一声。

涂禾听到笑声,转眸望了他一眼。

李观棋趁机安慰道:“不要在意他们说的。”

“本就是虚言,倒是殿下,不该图一时嘴快。”涂禾不仅没有心存感激,反而还抨击了他一番。

宴会持续了四个多时辰终于接近了尾声,最后以大殿内所有的大臣共同念祝福语结束。

因为先前李观钰和李铭娴都提前参拜过皇上和皇后,宴会结束后,他们便离开了。

李观棋席上和涂禾大概喝了有一壶酒,喝得体温有些高,现在时辰已晚,凉风吹在他的身上,他忽然有些冷。晚上的皇宫更是处处透着压抑,原本就高高的宫墙在夜晚更是与黑暗融为一体,无形之中变得高耸入云,正红色的宫墙在黑暗的渲染下变成了鲜血干涸后的深红色,一路延伸的宫灯在这样的环境里更添诡谲。

“酒好喝吗?”李华健突然问道。

“回父皇的话,好喝的。”李观棋答道。

“上前来,陪吾走走。”李华健又道。

李观棋走上前,和自己的父皇差着小半步跟在他的身后。

宫人都自觉地跟在了后面,差出了距离。

“礼物我收到了,等明天就试试,吾儿有心了。”李华健一脸和蔼地说道,此时他就像寻常人家的父亲一般,没有那么高高在上。

李华健喜欢喝龙井,李观棋送的是江州头采的龙井,是他特地去找的一个很有名的炒茶师傅炒的,那个师傅早已隐居,他找了好久才找到他的住处,求了好久才求到那个师傅自种茶叶的头采。礼物虽不贵重,但绝对是有心的。

“父皇喜欢便好。”李观棋答道。

他瞥了一眼后面,知道这时说话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于是便说道:“父皇,儿臣有一事要上禀。”

“何事?”

李观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在不被人注意的情况下,交到了李华健的手上,“父皇先把信收起来,容儿臣细说。”

李华健秒懂他的意思,看来这事不能被别人知道,便依着他收了起来。

李观棋道:“儿臣要上禀的是蜀州灾情一事,兰惜......兰侍郎书信于儿臣,托儿臣将她调查到的事情呈给您,蜀州商会制霸蜀州,强行通行纸币,来达到他们的利益,蜀州灾情瞒报就是为了遮掩此事,据兰惜的观察和得到的消息,京中应也有人为他们掩护,她想要揪出此人。”

他原以为李华健知道此事后会怒不可遏,但没想到他知道后竟是怅然惆怅,凝望着越来越黑的宫道,许久才缓缓道:“京中的人是谁可有眉目?”

李观棋想起兰惜的话,可以说有,但一定不要说是谁,毕竟那个人是他心爱的女儿,后果难测,他说道:“有,但是还需要佐证。信上详细交代了纸币的事情,还有灾情的一些事情。”

“吾知道了。”

李观棋心里一阵悸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有着高高个子的父皇已没有自己高,他的鬓边又是何时添了这么多的华发?

“父皇,兰侍郎希望您可以在收到这封信后的三天后,再装作知晓此事。”李观棋说出最重要的安排,一个需要跟皇上打商量的安排。

李华健虽不知兰惜到底想做什么,但他也知道这是一个安排,他没有直面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信她?”

李观棋没有任何犹豫,道:“信。”

“那便准了。”李华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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