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被伏特加姑娘用巫银制作的十字架敲了不下七八下的脑袋以后,他被解除了铁链的束缚,然后被人带进了类似于审判室一样的地方,当然禅院甚尔对于这种审判室一样的地方并不奇怪。
黑色的墙壁散发着独特幽冷的金属光泽他没有学过什么建筑学这种高级的学说,但是他在漫画里面看到过有些抽象派的漫画家酷爱于梵高的手法,越是繁华让人膜拜的建筑都有数不清的装饰的勾。勒比如天守寺和日本天皇的明治神宫,他们都有无数的图腾画像,数不清的浮世绘和神图在建筑上熠熠生辉,屋檐峭壁上还有镇用祥瑞的狐狸和各种图腾神兽,被称为压脊首,金粉会浇灌着红墙绿瓦形成独特日式庭院的风格,即使是他住在最破烂最闭塞的禅院家族的反省室都会象征性挂着一个风铃,但是这里什么装饰品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毫无美感可言,就是人为胡乱用金属浇灌出来的纯黑色产物。
但这并不代表这个地方它就是一个真正毫无建筑美学的地方,这恰恰是它的高明之处。
“幽黑”和“金属”恰恰能够最大从心理上激发一个人的恐惧的欲望。这就像直接让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鲜血的优雅绅士直接目睹鲜血从自己眼前出现一样,让人直接更加具有一种独特说服力,让人从内心开始畏惧,毕竟从记事之前人类对于黑暗的恐惧是雕刻在血液之中的。
如此纯粹到极致的黑色就如同宇宙中一个流动的黑洞,当常人直接凝视这个巨大深渊时,没有人不会产生恐惧。
不过禅院甚尔并不畏惧这些,他不是一般的杀手。他是一个经验老道的杀手,一个天生的猎人。
倘若只是因为建筑冰冷的质感就能让他屈服,他可能刚开始连刀都握不住。
杀手或许并不配提刀这个词,因为刀具对于他们只是一个工具。只有武士才配与刀剑相提并论,毕竟没有人喜欢潜伏在黑暗中的杀手,大家更喜欢的是那些带有侠义之气能够掌握刀剑的武士。
禅院甚尔镇定自若的拧了拧自己的眉头,他之前从来没有被人抓住的历史,但是现在无可奈何的他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不过他流露出一抹奇特甚至有些邪肆的笑容,他从来就没有成为别人案板上鱼肉的意识。
当紧箍住自己手脚的咒术镣铐被人为摘下那一刻,他就从他的头发里面取出极为锋利的铁丝,向着两个距离他很近的看守发起了进攻,他的目标很明确是那两个看守的喉咙。
尽管看守他的两个看守实力并不弱,他们都有着强壮的体魄甚至是一级的术士。他们为本家服务都是从无数天才们选中的精英,都是各阶层干部一般的存在,但是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爆发速度太快了,简直不太像一个没有咒力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他身手就像是丛林之中矫健的狮子,任何他手上的武器都能成为致命的工具,包括他的拳头。
禅院甚尔流露出在漫威里面小丑才会拥有的经典笑容,对着这两个可怜的术师做个一个拜拜的手势,他就像一个恶作剧的大男孩,随着他的危险他嘴脸的疤如同蛇一般的在他们视野里面扩大,两个精英们能够面对着□□顶在自己额头上都面不改色。但是他们没办法做到对于这个暴君镇定自若,他们生平罕见感觉死亡的镰刀在自己头颅上高悬。
但是这个暴君发怒仅仅是一瞬间的。因为仅仅只有一瞬间,他们就突然被一股奇特的力量和这个暴君拉开了距离,他们突然就这么凭空的出现在那个总有着鸦羽头发和绿色眼睛的女孩的身边,尽管上一秒她还在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熟睡,旁边堆放着都是各种不知道什么年份的伏特加酒瓶子还有男模的杂志。不得不感叹,这个看起来丝毫不靠谱天天垂涎于男性□□,满脑子只知道酒液和性的女人会如此靠谱。
实际上这两个本家精英干部在见过这位巫女阁下之前都听说说她不少传闻,爱好□□完美的男模。酒液,和在阿斯维加斯的一掷千金,她掌握了日本一半以上的赌场,如果说有个词汇能叫做花花公子那么她应该就是以为花花小姐,总之能够离经叛道的事情这位巫女阁下她都做的出来,其中一位干部甚至都能对于她睡过的男人如数家珍。据说她有过不少男人,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承认和这些男性的关系,可怜愚蠢拜到在她脚下的裙下之臣们就这么被一个女人玩弄在手掌心中,其中不乏还有各国王室侯爵的小公子们,远近闻名的石油大亨和那些可以吸人骨血的资本家们。
但是此时他们是如此感激这位十分不靠谱的巫女阁下,他们甚至想用一切美好的词汇赞颂这个看起来不靠谱的酒鬼,不亏拥有神明血统的巫女阁下,否则难以解释为什么她能讲他们从死亡之中解放出来。
“不用对我歌功颂德,或者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虚伪话,一田君和未助君你们两个蠢货在想什么我都知道。真实蠢得要死的蠢货。我都已经给他加上了双重的咒术设置你们都能被他给偷袭,我改天应该敲打一下乐岩寺那个老头子脑袋,是不是水进的太多了才会让你们两个蠢货被冠上一级术式的名号。”
女孩随手用自己桌子上的酒瓶子狠狠在他们的脑袋上敲了两个大包,好在她有轻重不至于让他们到头破血流的程度,实际他们心里清楚……这位看起来不太靠谱的小姐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头破血流才是他们的下场。
他们不太清楚是不是所有拥有神明血统的那些殿下们都是如此暴躁,但是这位殿下拿瓶子敲别人头是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她不爽,就算是面对英国王室的亲王她也能敲过去。
但是毋庸置疑一点是他们的阁下的确有不靠谱的时候不然,前一秒还暴躁如同一只狮子的阁下在看到自己罪大恶极甚至被称得上是一级罪犯的男人时,她竟然主动的解除了他的镣铐,还十分兴奋和一个疯子一样的大叫“我可爱的主,我有多少天没有看见这么新鲜漂亮的男人了。你们两个蠢货看到没?漂亮的男人!”
“初次见面我可爱的小羔羊,我的名字是绮罗.乔黛尔,如果你要问我的日本名字,我姓安倍,虽然我不太喜欢这个愚蠢的姓氏但是为了你我可爱的小羊羔,我允许你称呼我这个愚蠢的姓氏。”
一田和未助惊恐的看着他们有些精神不太正常的巫女阁下……她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毫不夸张用各种华丽的词藻表示自己对于前一秒还在取他性命暴君,恶鬼亲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