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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絮送入的动作慢条斯理,但仍有一滴血液残留在她的嘴角,衬得她苍白的脸蛋又骇人了几分。
他像是有洁癖一般,用指腹为她轻柔得擦拭干净了血迹,才将她放入枕上,待她呼吸渐稳,少了虚弱不堪的状况,他提着的心才松懈了。
见她眼皮滚动,有转醒的趋势,他心里是炸开了花,举止则是避而不见,退之回府。
“爹爹?”落盈睁着迷蒙的双眸,视线涣散逐渐聚合成一点,落岩睡得可沉了,她怎么摇也摇不醒。
抬眸,不知是睡了许久的原因,饥肠辘辘的肚子竟然不合时宜地啼叫了起来。
房间的味道杂多,但她依旧闻到了一股山楂的酸涩与焦糖的香甜,循着方向望去,往常的瓶子里竟然长出了一根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