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我死后他说我才是他白月光> 昨夜星辰昨夜风(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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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风(十八)(3 / 4)

,示意他莫要心慌气急,跟着又道:“前面的事我权当是你何管事脑子不大灵光,办不来事,可是后面呢?”

“后面你既来了,却只与贺清流对质,张口就说我们清流是逃奴,最要紧的是,赵公子都还没有来,你还未同他对质,就敢当着众人的面说赵家窝藏逃奴!你这一招先入为主用得还真是妙啊!”

如鸢倏地停顿,门内门外的人皆是一副恍悟的神色。

“而后清流为了自证清白,一头磕在了柜台上,你尚未与主家对质就敢把人带走,清流不从,你就说赵家不肯放人,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不得不说你真是很行!”

“等到赵公子来了,他同你好好说理,你偏不听,又反过来说赵家家大业大不肯还人,我就不明白了,那家大业大跟你信口攀污张口就来有何关系?你张着一张嘴上了门来不说理,就扯些旁的有的没的,只盼着别人同你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只管说是赵家的不是。”

“旁人同你辩驳,到你嘴里皆成了赵家仗着自己势大窝藏逃奴不肯交人,道理你是一点儿听不进去,横竖都是赵家不对,你啊你啊,好话坏话都叫你一个人说尽了,你可真能啊!”

如鸢甩了甩指头,又引得一阵哄笑,陈管事已经气得双目睖睁,心口发涨,气血翻涌得好似要涨破了皮,如鸢不曾理会他,紧接着又道:“接下来咱们就说说这证据,对了,把你那契书拿出来。”

她伸手勾了勾,示意他把契书交出来。

见状,陈家管事眉眼忽跳,当即摸向自己怀中:“你要做什么?!”

如鸢不语,抬眼示意顾二,顾二当即揪住他衣领从他怀中掏了契书送到如鸢跟前。

“嗯,写的还真是贺清流的名字......”

如鸢摊开契书瞧了瞧,又故意举高,喃喃道了一句。

周管家赶紧凑上来细看,贺清流虽一脸坦然,但听到如鸢这么说,仍不免将心提起,却闻如鸢紧跟着放下契书就道:“上面写的是贺清流的名字不假,不过还须得验证是不是真是他的笔迹。清流,去拿纸笔,把你名字写下来。”

闻声,赵庭芝抬头朝后看了看,身后的小厮立时灵光地去柜台上拿了纸笔过来。

事已至此,周遭围观的众人越来越好奇,纷纷目不转睛地盯着如鸢这块儿,纸笔拿来,贺清流立马执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如鸢拿起他的笔迹且与契书上的字迹一番细细对照,连那陈家管事也跟着探头观望。

“倒的确很是相似......不过,若是仔细分辨的话,虽然两者的字迹形体大致相同,但是清流眼下亲手写的字却是内敛藏锋,每个字形体端正,只在最后一笔都带着细微的抬笔弯锋,而契书上的字迹却落笔收敛,并无笔锋。”

“哼!难道仅凭一点落笔的细微不同就能断定这契书不是他亲自签的了吗?贺清流他已经先看了契书落名,又焉知不是他为了掩盖字迹而故意写得有所不同?!”

陈家管事听罢却是一声冷哼,极为不屑地瞥了如鸢一眼,憋涨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说得是啊何管事!你这小小的脑袋总算是灵光一回了!”

闻言,如鸢立即放下两张字迹,睁大了眼睛一脸钦佩地望着他。

“你都说了,字迹是可以更改的,而是个人都知道,字迹也是可以模仿的!这契书上的字与眼下贺清流写的字相比,你说是他故意写得不同,那又焉知不是有人故意临摹他的字迹在契书上签字画押呢?”

“你!契书上可有他的手印!”

陈家管事一刹反应过来自己被如鸢摆了一道,方才松快的脸色立即又涨了回来,指着契书上透着红印的位置叫嚣着与如鸢瞧。

“啊?你说这个?这上面虽是盖了手指印,但却着实模糊不清啊,你不说我还以为就是坨红印呢,也不知是不是印泥沾多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如鸢说着便把契书拿给身边人瞧,“清流小哥,他说这是你自己盖的印,先不说这是不是你的手印,先说这印你看得清吗?”

她轻声地发问,贺清流这才对这道最是关键的手印回过神,眉眼惊讶之际,当即凝神看了看,跟着紧紧摇头,“这手印我看不清,也不是我的手印。”

“顾二哥,你看得清吗?”

如鸢又问了顾二,顾二看了片刻,也摇了摇头。

“这位姑娘,那你看得清吗?”

为求公正,她且又把契书拿到围观人群中一个不相干的姑娘跟前,旁人也争相来看,那姑娘仔细桥去,跟着也一样:“这印子看似是个掌印,但其间细纹模糊,实在看不出。”

“你看,这不就对了。”

如鸢拿着契书示与众人一番,回过身又坐在凳上,冲着陈家管事如阎王般地微微一笑。

“既然字迹根本不能断定是清流小哥的,而手印也似做贼心虚般被印成了一坨红印,根本不能分辨到底是不是清流小哥的手纹,那这还怎么说明这契书是清流小哥签的呢?”

“还有啊,你这契书上面字迹的洇墨倒是很新啊,看这墨色,好像是刚渗进去没几天,诶还有,你这纸张虽然泛黄但却很厚实,这折痕也着实是很新啊......不对,这张纸就很新啊!摸起来没有半点陈旧纸张的手感,还有这纸张的味道,闻着竟有一股脂粉味!”

如鸢惊讶,一瞬抬眸,陈家管事几乎两眼一黑。

“没有半点年经日久的陈味,这纸难道平时是精心放在床头上的么?真是辛苦陈家老爷如此看重一个家奴的契书,这八年来竟都一直把它精心放到自家床头上,还洒了香粉。”

寥寥数语,惹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连赵庭芝都忍不住失笑,昆玦也扬了扬眉,而那陈家管事已经气得两眼发黑几欲一头栽倒。

“我看啊,这份契书一点不像是八年前就签订的样子,倒像是,刚写下不久。”

如鸢轻轻一笑,扬着契书冲着陈家管事挥了挥,那纸契书在她手中显得是那么地轻飘飘。

事已至此,客栈里里外外围看热闹的人已经明白了个大概,皆指着那陈家管事哄笑不已,直言陈家原是这般泼皮人户,今日倒是丢尽了脸面。

陈家管事气得脸色涨紫,好容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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