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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1 / 2)

“叶大人这是在听墙角吗?”无忧手中还握着瓦片。

“他还给你送过药?我怎么不知道?”叶行之靠着墙问。

无忧将瓦片放在窗台上,说道:“不是让你回去吗?这么晚不睡觉,躲我这儿吓人。”

“睡不着,我病了。”叶行之强撑着下颌,倔强地说。

无忧走上前去:“你今天又是哪儿病了?”这人一天病十次,有十一次看着像在装病,实在是矫情。

“我发烧了,睡不着。”

无忧叹了口气,踮起脚尖,将手心放在他额头上。

“不烫啊,还有些凉,我看你不是发烧是发疯吧。”虽这么说,无忧并未将手放下来,叶行之看了她片刻,将头埋在她颈间,双手抱住了她。

“果然是在发疯。”无忧揉了揉他的头发。

“是在发疯。”叶行之重复。

无忧轻笑:“知道是在发疯还不回去?”

“不回去。”叶行之继续重复。

无忧双手环住他说:“可是我困了。”

“那你睡吧。”

“站着睡啊?”无忧问。

这人“嗯”了一声,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无忧不再说话,夜晚静的能听见落在耳边的呼吸声,他好像很不安,许是真的病了,但该赶人还是要赶人,只是此刻却找不到好时机。

过了许久,他站了起来,将无忧头发上的簪子抽出,问:“我送你那么多,你怎么只戴这一个?”

“这只贵,我喜欢。”无忧头发散落,要上前抢簪子,奈何叶行之抬起手来,她踮着脚尖够不到,跳起来够,还是够不到,叶行之看着她笑了,无忧气恼:“你快还给我。”

叶行之见她真的生气了,将她头发挽起,将簪子插了进去。“吧嗒”,簪子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叶行之捡起簪子,走到无忧背后,重新将头发挽起,用簪子插好。“吧嗒”,簪子扯下几根头发,落在地上,疼得无忧“嘶”一声,一把抢过簪子:“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为数不多的头发?”

叶行之负手而立,不再说话,无忧抬手又摸了摸他额头问:“真生病了?”

叶行之点点头,无忧又问:“哪生病了?”

“发烧了。”他还是那句话。无忧将手放下,扯了扯他的脸颊,说:“撒谎可不好。”

“万一,万一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很多事情,怎么办?”叶行之突然莫名其妙问。

无忧眼里闪过迟疑,心想,他骗我什么?莫非他已经决定要起兵了?随即调侃:“不会是我花太多,家里没钱了吧?你要多少,我下次去御书房给你偷一些回来。”

叶行之笑着抱住她说:“你还知道给我偷回来,我以为你要扔下我自己跑了。”片刻之后,又说:“若是我骗了你,你不许生气。”

“看你骗我什么。”无忧答。

“那若是你生气,不许扔下我。”

“看你骗我什么。”无忧有些犯困。

“若是扔下我,我们也要和好。”

“&¥……~”无忧喃喃道。

叶行之觉得怀中之人压在自己身上,拨开她的头发,发现她竟然睡着了,手一松,簪子落在地上。他推了推无忧:“你去哪儿睡?”

“回我…嗯……”无忧手抓了抓叶行之胸口的衣服,落在他臂弯里。

“若是你不说话,我就带你回我的房间了。”叶行之又推了推无忧。

没说话。叶行之拿起簪子,将她抱了回去。

第二日,光束打下,无忧迷迷糊糊睁开眼,拉开帘帐,引入眼帘的是一桌古籍。

我什么时候这么爱学习了?无忧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有点迷糊,反应好大一会,才看出这是叶行之房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李无垠给她和叶行之下药那次过去后,自己只要和叶行之睡一处,第二天就会特别迷糊,甚至暂时性失忆。明明那药已经解了。

相凝。相凝来府上了。无忧急忙起身喊霜儿。本该和相凝睡一处,怎么到了这里。她赶紧整了整衣服,听见外面有吵闹声,像是丫头婆子骂架,赶紧跑出去。

一出去,便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婆子,约摸四十来岁,颇有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意味。穿着粉紫缎子,头上带着大红色绒花,上次见这身打扮还是在摘花楼上。

丫头们见无忧出来,都向两侧让开,无忧绕过人群问霜儿:“怎么了这是?”

“这婆子说是相凝小姐的母亲,要来找相凝小姐。”

还未等霜儿说完,那妇人便开口,话中娇滴滴得带刺:“我是这未来国母的娘亲,小小府丞里的丫头也敢无礼?”

“府丞不敢当,夫人有什么话同我说吧。”无忧上前。

“你是何人?也配和我说话?”

“在下,锦衣卫指挥使白无忧。”无忧双手握拳作揖。

“女子也能做官儿了?”那夫人“啧啧”几声,上下打量无忧问:“官至几品?没听说过。”

“正三品。”

“三…”那夫人眉头一皱道:“正三品又如何?我可是国母的娘亲。”

无忧笑了:“夫人慎言,当今国母乃崔氏皇后,您是哪位国母的母亲?攀咬皇室,可是杀头大罪。”

那夫人眼看着泄下气来,嘴上却还是不饶人,强硬着跟无忧说:“我是相凝的娘亲,让相凝那贱蹄子出来见我。”

“哪有娘亲这么说自己女儿的?你这样很难让人不怀疑是哪里的泼皮。再不好好说话,我可叫人将你赶出去了。”

“你去叫相凝,相凝认识我。”

“告诉相凝了吗?”无忧压低声音问霜儿。

“告诉了,她不愿意出来。”

无忧看着那妇人,想来定是相凝说的姨娘。她不愿意见,自己也没有要留的道理,和霜儿说:“将她请出去。”说罢就向相凝方向走去,身后嘈杂混乱的半晌,终究是没了声音。

进了院中,无忧见相凝坐在外面落泪,那叫铃铛的丫头陪在身侧,主仆二人哭作一团。若若在一旁坐着,呆愣朝这边探视,却因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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