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不好,自己消失如此长的时间,万一周锦惜醒了问起来,还真不好伪装,于是匆匆带好面具离开了此处。
周锦惜从床榻上清醒的时候,也已经不是很早了,她的脸上还是有些红肿,第一眼便看到靳禾坐在自己床榻边上发呆。
不说话的靳禾就仿佛是一尊石像,呆愣楞的盯着一个方向出神,和平日里的样子完全不同。周锦惜张了张嘴,却嗓子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手微微动一下。
靳禾很快便感受到了这件事,赶忙确认周锦惜是否醒来,等到看清楚周锦惜确实醒过来,两行热泪瞬时从脸颊两侧滑落。
周锦惜手用力抬高抹去靳禾脸上的热泪,眼露疑惑的压着声音,道:“怎么了?哭什么?”
靳禾惯会察言观色,赶紧去到了一杯水给周锦惜喝下,周锦惜才觉得口腔里的血腥味好了很多。
靳禾低垂着脑袋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开口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周锦惜现在脸上的伤口除了几道擦伤和红肿就是身上有几处在地上摩擦而形成的擦伤,其实已经不太碍事,便摇了摇头。可就是周锦惜如此无所谓的态度,令靳禾越发愧疚起来,豆大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