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基本都是出自这两个门派,只可惜几十年前乾元宫出了易玄,两大门派一夕覆灭,江湖震动,后来薛逢在太一山重建了太一派,只不过声势远不如前。
封百里道:“薛掌门这是有什么要紧事?如此匆忙?”
梁商也是不解:“也许有什么要紧事要同爹商量吧!”
林淙也不再纠结这个,由梁商引着他们落座,刚坐下就听院后一声惊呼,紧接着一个小厮神色焦急的跑了过来:“公子,你快去清心堂看看啊!”
梁商脸色一变,立刻向后院奔了过去,林淙和封百里对视一眼,也跟着他的脚步冲了出去。
清心堂是梁先义的卧房和书房,离前厅并不远,跟着梁商到了后厅再转过一道门,刚进院就见梁先义半跪在地上脸色煞白,而地上的薛逢则是倒地不起。
“爹……”梁商奔了过去。
“我没事……”
梁先义惊魂未定,额头不断渗着冷汗:“快看你薛师叔。”
林淙扶起地上的薛逢,他瞪着眼睛大口大口吐着鲜血。
“薛前辈你怎么样了?”
薛逢一只手已经不能动了,一只手搭在胸口的位置,他神色痛苦口中一张一合,似乎有什么话想说,林淙低下头,才从他满是鲜血的口中勉强听出几个字。
“明……明藏……”
说完这几个字,薛逢好似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头重重的歪了下去。
“薛师叔!”
梁商扑了过去,林淙摸了摸他的脖颈,冲梁商摇了摇头。
“爹,薛师叔他怎么了?是谁杀了他?”
梁先义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看着薛逢的尸首,半晌才道:“我……我没看清……”
此时院中人已经聚了不少人,见到地上薛逢的尸体无不愕然。
晁平挤进人群就看到地上的薛逢的尸首,惊愕道:“这这这……这不是薛掌门吗?”
此时衡山派掌门武仁显也挤了过来,见状也是大惊失色:“明藏?”
林淙道:“武前辈,你说什么?”
武仁显怎么也说明藏,明藏到底怎么了?
武仁显却以为林淙是不信他,他上前翻过薛逢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林淙这才看见他抬起的那只手,如同被开水烫过一般,掌心赤红。
“薛掌门和二十年前衡山脚下的村民死状一模一样,都是为真气灌注后爆体而亡,其人伤处如同烈火灼伤,极似烈阳掌,但是烈阳掌虽然凶险,却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使人爆体而亡,更遑论杀死一派掌门,如果……”
武仁显抚了抚半白的山羊胡,神色凝重:“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不止经脉寸断,脏腑恐怕也碎了。”
林淙翻看薛逢的尸首,确实只有掌心这一处伤,再看他全身松软,胸腹紫涨,果然如武仁显所说经脉寸断,脏腑碎裂。想必是薛掌门遇袭后还击,两人对掌之后贼人逃走,而薛掌门却被震碎了经脉脏腑。
薛逢大小也是一派掌门,对上明藏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院外有太一派弟子赶来,见到薛逢的尸体号哭不止,附近不断有人窃窃私语
梁先义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留下,他说:“让大家先不要将你薛师叔的消息外传……”
梁商也是措手不及,在加上周围人声嘈杂他一时没听见。
“爹你说什么?”
梁商刚矮下身便见梁先义一头栽在地上。
梁先义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