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这姻缘之事是南吕神生都不会涉及之事,又与她何干?
她绝对不能忍受任何人对她的轻蔑与无礼。任何人都不行!
“听上去还挺厉害的嘛!”柴道煌嬉皮笑脸道,“既然如此,那神君就更不能公报私仇想杀我泄愤了。咱大人有大量,就不跟我这小人一般见识喽!”
“本神君不会杀你,此牢十二个时辰后会自然消失,今日饶你一命,日后自当要回!”南吕说完便离开了正殿,回到了寝宫。
她的寝宫更是缟素,一片白色,比那月光更是清冷,里头就只有一张榻,一张方桌,桌子上放着一架琴,从窗柩往外瞧去,能看到一角桂树,树上开满桂花,月夕刚过,桂花十里飘香。
她回来后就坐在榻上闭目养神,以为调息两日就能复原,没想到这次损耗不少,神识至今还没完全修复好。
可能是太累了,这个如此要强的女子竟很快就睡着了。
她是帝尊帝后最满意的女儿,手握大权,小小年纪是众人不能得罪的神,整个上清都是她的地盘,可她很是严谨,就连睡觉不敢深眠,都只是浅憩,可今日不知为何竟睡得如此深沉。
待她沉睡后,柴道煌蹑手蹑脚走了进来,他看到坐在榻上入睡的南吕,噗哧笑道,“睡觉都不能好好睡,当个真神有什么好的。”
他幻化出一支毫锥在南吕的额头画了形状如月的花钿。这枚红色的花钿让这张清冷的脸辉映出一丝妖媚,几许俏皮。
柴道煌盯着这个脸看了甚久,“这样才对嘛,这样多好看,明明年纪不大,倒如此老城,就是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女子,如果喜欢上一个男人会发生什么惊天破地的大事,想想就觉得很是有趣儿!看在你父帝母皇的面子上,我就赐你一场姻缘吧!”
他给她绑上红绳,可另一截红绳,他小心翼翼藏在自己怀中,生怕被人给抢了去,就在这时听到寝殿外的姮娥大喊,“神君,有急表,有急表!”
眼看有人闯入,柴道煌便隐去了南吕手中的红绳,自己也隐身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