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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以及扎着双马尾的嘻哈少女梨香妙子,最后加上広田宪章、凌波瞳,总计六位学生。

房屋一层的会客室,除了南风众树正趴在榻榻米上盯着手机观看欧洲的足球赛,其他的同学玩着西洋扑克,此时人人脸上贴满了纸条,就连平时寡言少语的茂丸穗子也不能幸免。反倒是她的脸上贴得最多,胳膊上也有两张,想必是她文静的性格平日里很少参与这样的活动,所以经验不足。

“老师快来,还有姐姐一起呀。”凌波瞳见大岛厚佐和星野真由美回到屋子,便殷勤地邀请他们加入。

真由美想上楼回房间,她犹豫的片刻,大岛厚佐示意真由美留下来待会儿。真由美便不再推脱,表情也马上一扫疲态。

他们玩的是抽鬼牌。玩法很简单,取出一张鬼牌,留下一张鬼牌,剩下的牌玩家均分,再以逆时针的方向,每人向自己左手边的玩家每次抽取一张牌。抽好的玩家便开始对手中持有的牌进行凑对儿,然后打出自己成对儿的牌到弃牌堆。如此循环,最先把牌丢光的人,就是游戏的赢家,而抽到小鬼的玩家,则需要尽可能地将小鬼牌让别人抽走,因为最后手中握有小鬼牌的人将输掉牌局,接受商定好的惩罚项目。传说这种“抽鬼牌”玩法,最早是古欧洲举行封印魔鬼仪式中的抓鬼祭祀仪式,到中世纪以后才逐渐地演变成为一种扑克牌游戏。

“姐姐你是不是收到了小鬼?哈哈。”

“没有呢,你别乱讲呀。”

“谁能骗过我!那我的鬼牌怎么不见了。”

“唔,一会儿你就要抽走了。”

“送你了就不要回来了嘛。宪章,给我,到我了,我来抽你的。”

“哇,你的运气太好了,又可以出牌了。”

“刚才输多了,运气总该眷顾我了吧。风水轮流转。”

“哪张是鬼?我要抽哪张好呢。”

梨香妙子一边用手指揩着真由美手中的扑克背面,一边若有所思地迟疑不决。

“好了好了,你抽哪张都会是小鬼的。”

“我才不信呢,我要这张!”

“到老师了,请您抽一张吧。老师要小心哦,说不定小鬼已经在我这儿了呢。”

大岛厚佐故意偏了一偏脑袋,装得很认真似的。他从妙子手中拿到的纸牌,刚好是真由美从凌波瞳那里抽来的小鬼。大岛厚佐准备把新牌重新洗过藏好,此时梨香妙子仰腹大笑地躺在铺席上打滚儿,看来她的计谋得逞了。接着的顺位是茂丸穗子,见到危机四伏的情况,纪长保津主动提议和穗子更换坐次,恬静的穗子坐到老师的下位,肯定不是对手,不能欺负人是吧。

“好啊,好啊,说换就换。换保津坐在我的下方。”

“听天由命,我们应该抓阄才对。这轮打完了,我们像开始一样抓阄。”

“得让老师和姐姐分开吧?如果让他们两个大人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就不划算啦。”

说话间,把无心恋战的真由美给逗笑了。孩子们的游戏,当你认真了就不会再觉得幼稚。顺次的变更果然发挥了作用,大岛厚佐输掉了这一局。抓阄过后,凌波瞳改坐在老师的上方,真由美输掉了接着的几轮,现在她脑门的纸条数量仅次于梨香妙子。

玩闹的欢声笑语,打破了每个人的既定身份,虽然等待同学们的是各奔他乡的未知旅途。时间拉长,光线折叠,每个人的感情都恰如其分地凝滞,错落的自由被抛洒到冷清的上空,盘旋在木质屋顶下的吊扇四周。

闹钟走到了九点半,竹富町岛上只有星星和他们的旅馆仍旧点亮光照。时辰不早了,大岛厚佐督促着大家洗漱睡觉。凌波瞳不甘心地叫道,“如果没有玩到游戏结束就终止,小鬼会复活的。”

“真吓人呢,我们玩完这局吧,老师。”

“老师,让我们玩完吧,我快赢了呢。”茂丸穗子也求情道。

于是这局以穗子的胜出结束。南风众树怕打扰到同屋的室友,索性继续趴在熄灯后的会客间里继续看球。人群散去,他一个人孤零零地。

第二天的太阳很早就刺眼了。真由美又是第一个睡醒,按与大岛厚佐商量好的分工,她逐一敲响学生的房门喊他们起床。

气温比昨日高上一两度,但是同学们的兴致不减。旅程刚刚开始,就像他们的人生,一切都是充满了期待。

“骑牛车,要骑牛车了!”

“不对,是坐牛车。老师,我们今天安排了哪些项目呀?”

“好晒啊,我要买顶大草帽遮阳。”

“我们多带点儿水。不然还没热死就渴死了呢……”同学们七嘴八舌地叽叽喳喳,房东老奶奶千春夫人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众人的早点,她慈祥地笑着。

竹富町岛上的水牛车,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了。受到热带季风的影响,滂沱的降水常常不期而至,造成道路雨水淤积,无法通行。然而水牛不怕水,可以照常行走,虽然如今排水性优良的公路比比皆是,但村民们还是喜欢坐牛车通勤。

岛上刻意保留的几处积水潭,成了坐牛车观光的必经之地。大岛厚佐带着広田宪章,纪长保津与梨香妙子坐在前方行走的水牛车上,真由美和凌波瞳、茂丸穗子、南风众树坐在紧随其后的牛车上。A队、B队的安排,使得出游管理更加方便。

近来的降雨稀少,积水稍稍淹过水牛的半条腿,水牛晃晃悠悠地走着,毫不着急,甚至是很惬意。车夫不时地用藤条鞭打催促。看到这里,凌波瞳着急地说:“您别打它,我们不急的。”

“喂,你坐好了。别站起来探出身子。一颠簸会很危险的。”另一个车夫冲南风众树喊道。

“我抓着他了,快坐下吧。”真由美说着看了看大岛厚佐,仿佛专程为了让他放心似的。

凌波瞳没有与宪章结伴,而是自告奋勇地主张调换了队伍的位置,她想和姐姐同坐一辆车,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思。

“池塘”大概有几百米的宽度,水牛的小尾巴像没头苍蝇般胡乱地甩着,泥黄色的积水滚动起一团团水花,惹得大家好奇地四处张望。他们的目的地是原住民博物馆,午饭也会在那里解决。

下午大家会搭短途飞机移步西表岛参观红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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