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别这样!别这样啊——”
似乎她再低三下四也是徒然,唰的一下,拉链被拉开,刺耳的金属声在半空中割出一道痕迹。
宋天戈的左手隔着她的夏季校服,伸到了她的腰窝后,拽紧她后腰多余的校服,霎时间放大的双眸凝视着少女曼妙的曲线:“哇哦~果然,真够有料的,藏的够深啊。我还在想,年曈为什么要为了你拒绝思甜宝贝,看来是从你这得到不少好处,也难怪他会跟着你回学校。”
“你这样对我,年曈会找你麻烦的。”她不得不违心。
“是,之前可能会,但现在应该不会了吧。”他眼底满是轻蔑,“你不会真以为他看上你了吧。听说,他这两天可是和你们班的小结巴走的很近,估摸着他是口味换了,另寻了猎物,他俩倒是挺配,都是有钱人。”
这话直戳白兔心窝,封住了她的喉咙。
若即若离的指尖在她的腹部摩挲、画圈,缓缓地向上移动,就好似一条蛊虫在身上攀爬,找寻最佳位置穿进体内,她禁不住身体发颤,时不时从鼻腔发出绵软的气声。
痒酥酥的感觉越过肋骨直达双峰山脚时,宋天戈在她耳边压低嗓音道:“跟我说说,你是不是让他摸了,所以他之前对你还不错。要是这样,你也让我摸摸,我会比他对你更好,而且我俩都贫寒之身,岂不是更合适。”
“你混蛋,他不是你说的那样!”她噙着泪,咬紧牙关,双手挣脱了他的束缚,“不准你这么说他!”
她向他挥巴掌时,他的头部闪躲及时,落空的手扯掉了他领口处本就松动且脱线的扣子,手指顺势勾住了敞开的领子,他心脏那处的刺青“YZH”完全展露。
宋天戈用力甩开白兔的手,连忙抓紧领口,脸色晦暗道:“他都不要你了,你还维护他,真会犯贱。”
他似乎是没了兴趣,揪着领子转身离开。
白兔艰难地撑起身子,如一摊烂泥坐在海绵垫上。苍白的脸庞上,那双褐色的眸子被泛光的红晕侵凌,马尾散乱,发束松垮地挂在后脑勺,身上敞开的校服外套顿时显得格外宽大。
门被打开后,从门外传来宋天戈泰然自若的声音:“思甜宝贝你怎么在这儿呢?该不会是太想我,来找我的吧。”
“你想多了。”佘思甜的声音发紧,“我只是来还羽毛球拍的。”
话音一落,佘思甜就走进了器材室。
她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白兔,恍若稍一靠近,白兔就会碎掉一般。
“他对你……”佘思甜欲言又止,但心中更是心疼,“你还好吗?”
白兔擦掉眼泪,起身拾起眼镜。
她不能露怯,这事必须止步于次,要用力抬起嘴角,笑着说:“没事啊,是这里灰尘太多了,眼睛发涩而已。”
哪怕是一分一秒,她都不想呆着这里。
身在牢狱,心在无间,何处是安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