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算你罪有应得。”非寂扫了一眼。 流景:“……都说了玉简您非要帮忙,不我偷懒骗人,您怎么就不信呢?” 说着话,两人走出没骨冢,流景适安静,老老实实站在非寂身后充当柱子。 然而众人看向他们的眼神却十分奇怪,先前哭闹最厉害的几鬼臣脸色都变了,嘴唇动了几次都没敢吱声,一看就被威胁。流景好奇的视线在众人身上一一扫,最后停在狸奴脸上,狸奴一脸不忍直视,与对视片刻便急匆匆转开视线。 ……这怎么了?流景挑了挑眉,周边碑林突然扭曲一瞬,等回神,双脚落在幽冥宫的地面上,周围闹哄哄的人群,而如一滴皂角水掉进油里,所有人都自觉离远一点,以至于身边方圆两米,也就舍迦一人。 “怎么突然回来了?”流景。 舍迦一脸复杂:“祭祀结束,自然就回来了。” 流景恍然,一抬头恰好跟小黄对视,小黄眼前一黑险些晕去,被小绿拖着就跑了,流景扯了一下唇角,又不小与另一人对视,结果人也吓一跳,尴尬一笑后急匆匆跑了。 流景:“?” 顿来劲了,一看去,吓得众人步伐匆匆四下奔散。舍迦见还玩起来了,顿无奈叹气,拉着就去了无人处。 “有?”流景笑。 舍迦头疼:“当然有,你替尘忧尊者进没骨冢,本来就招人记恨,怎么还敢如此放肆行。” “我放肆什么了?”流景一脸莫名。 “你说呢!”舍迦直接化出一面水镜让自己看。 流景看向镜中的自己,只见头松散衣衫凌乱,身上还沾了不少沙土和草屑,一看就在地上滚几圈。 当然,搭配脖子上的牙印、以及手腕上无意间露出的红痕,就不止在地上滚几圈么简单了。 流景:“……”难怪刚才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如此不清白。 “帝君脖子上也有一排牙印,除了你估计也没人敢咬他,”舍迦见看得认真,忍不住一句,“所以你跟帝君……” “没有,”流景无语,“什么都没做,不他情毒作,我给他用清诀罢了。” “清诀用成这样?”舍迦一脸怀疑。 流景顿了顿,对上他的视线后回答:“不,骗你的,真相我跟他情难自抑,在坟堆儿里大战了三百回合。” 这么一说,舍迦反而打消了怀疑:“我就说嘛,你和帝君都不种人。” “不有什么重要的,反正也说不清了。”流景摊手,倒不怎么在乎。 舍迦一想也,顿了顿又开始苦恼另一件:“帝君为什么让你执明火啊,他想娶你做冥后?” “怎么可能,不借我打尘忧尊者的脸罢了。”流景随口道。 舍迦:“所以你们不会成亲?” “你很关这?”流景挑眉。 “当然……”舍迦飞快地看一眼周围,压低声音道,“当然关,您如今为了养伤,才留在幽冥宫做婢,将来伤好离开,谁也不知道这段往,可要跟帝君缔结婚约就不同了,可要在神魂里留下彼此烙印的,你就算走了,帝君也能通烙印找到你。” 一旦找到,就会知晓的真实身份,想到帝君对的恨意,舍迦忍不住打了哆嗦。 流景拍拍他的胳膊:“放吧,不会成亲,你与其担这,不如替我找些吃的来,我都六七没吃饭了,现在离饿只剩一步之遥。” “不利台不管饭?”舍迦疑惑。 流景:“管饭,但我被罚十日不得用膳。” “哦,”舍迦点点头,“走吧,我带你去后厨看看。” “你不好奇我为何被罚?”流景对他平淡的反应不怎么满意。 舍迦看一眼,沧桑道:“就您惹生非的能力,我只会好奇帝君为什么还未下令处你。” 流景:“……” 庙祭折腾大半,冥域下午分,后厨里只剩几人在处食材。托流景在庙祭上执火一战成名的福,舍迦独自一人进后厨,得到了史无前例的欢迎。 他一副大老爷视察劳苦大众的德行,与人一一寒暄后才说要吃食的,众人赶紧将能拿的都给他拿一份,舍迦连连表示不用这么多,简单拿了几样就赶紧跑了。 “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们从前恨不得眼睛长在头顶上,哪会如此热情,没想到我在幽冥宫几千年,最终竟然托了您的福才有如此待遇。”舍迦擦擦不存在的汗,将手里的吃食递给流景。 流景都饿坏了,接糕点刚咬一口,剩下半块瞬间在掌化成了齑粉。顿了顿,无奈抬头:“狸奴大人,你干嘛呢?” “惩罚还未结束,你干嘛呢?”及出现的狸奴皱眉。 舍迦看看这又看看,没义气地溜走了。 流景拿着剩余的吃食,还不肯放下,狸奴板着脸与对视片刻,道:“看在你今日替帝君解围的份上,我在这里提醒你一句,帝君最讨厌的就阳奉阴违,你今日若吃了这些,日后就休想再得到他的信任。” “他又不知道我吃了。”流景无语。 狸奴:“我会告诉他。” “你就不能不告诉他?” “不能。” 流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