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模样,我何能不强求?” “那你杀了他,他也治不好帝君。”舍迦实话实说。 狸奴眼圈突然红了,梗着脖子不言语,悲老翁被汲取不少灵力,虚弱之余也是沉默不语,一片愁云惨淡中,非寂低头在流景脖子上咬了一口。 众人:“……” 虽然很想继续沉重,但是流景一边哎呦哎呦一边揍非寂,狸奴立刻不乐意了,跟着嚷嚷护主不让打,舍迦只好劝劝个劝劝那个,还小心护着流景,一时间场面闹腾荒唐。 好不容易用清心诀把非寂哄睡,屋终于次安静下来。 流景气恼地揉揉脖子上的牙印,替所有人做了决定:“尘忧尊者送的美人们呢?” 几人当即看向。 “帝君识海全灭,非是因为情毒,若情毒以缓解,应该能拖些时日等断羽回来。”流景斟酌道。 狸奴顿时皱眉:“不行,且不说尘忧尊者送人的条件,是要帝君解除非启的幽禁,就是美人本身,帝君也是不屑要的,今那些女人就在偏殿,我准备明日一早们送。” “眼下情况,还送什么送,救命要紧,”流景扫了他一眼,“不然等帝君神魂溃散而死,非启一样能从洞府来。” “不仅能来,还能做新一任帝君。”舍迦接话。 悲老翁点头:“打帝君的下属,拆帝君的不利台。” 狸奴:“……” 沉默许久,他终于动摇,但想到什么瞬间眯起猫瞳:“我凭什么信你?” 话是冲着流景说的,流景一顿,不明所以地和他对视。 “尘忧尊者刚送来几个号称有解毒之效的女人,帝君便神志不清了,而你恰好现,趁帝君不清醒,说些要他接受那些女人的话,”狸奴越说越警惕,方天画戟现在手中,“流景,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是些女人身上有什么猫腻,还是你想趁个机会和尘忧尊者应外合借机救非启?” 他掷地有,悲老翁默默咽了下口水,小心看向流景。 被质的人一脸淡定,甚至还帮非寂掖了掖被角:“帝君没跟你说,他已经打消对我的怀疑了?” “他从未说过。”狸奴立刻道。 流景笑了一,直视他的眼睛:“你可知我那日带帝君去非启洞府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狸奴皱眉。 “泼屎。” 狸奴:“?” 悲老翁:“?” “嗯,非启泼屎,帮帝君气。”流景一脸辜。 狸奴:“……” 悲老翁:“……” “我姐姐说的都是真的,你若不信可以自去查,鹅舍的杂役、非启洞府前的守卫,和非启本人都可以证明,”舍迦适时开口,“果我姐姐真的跟尘忧尊者他们是一伙的,你觉会先下尊者面子,非启泼粪?” 狸奴表情已经很难维持淡定:“帝君也参了?” “他在旁边看。”舍迦回答。 “……还好,”狸奴保住了主人在自心中的伟岸形象,默默松一口气,“难怪帝君那天回来之后,就不准你们进不利台。” 合着是嫌他们脏。 “所以我现在说的话,你能信了?”流景抱臂。 “我信……”都闹到地步了能不信吗,狸奴满脸复杂,“你都去非启泼粪了,我还有什么不信的……此,便召那些女人来吧。” 悲老翁:“……”活么大岁数也算开了眼。 “可帝君未必会配合。”舍迦提最关键的题。 流景看着熟睡的非寂,眉头微蹙。 “我有一个办法。”悲老翁弱弱举手。 众人当即看向他。 夜渐渐深了,不利台却始终没有光亮,相比幽冥宫其他地方,一块黑布融于黑暗。 不利台相邻的偏殿,三五个美人毫睡意,只能聚在一起闲聊。 “咱们都来两天了,除了昨日清晨见过帝君一次,之后便一直被关在偏殿,你们说帝君究竟是什么意思?”有美人忧心忡忡,“不会是瞧不上我们,要我们送回尘忧尊者那儿吧?” “我觉不会,尘忧尊者都说了,在咱们身上放了解毒妙药,帝君我们合欢可以缓解情毒,帝君即便对我们几人的颜色不满意,也不至于会拒绝。”另一人宽慰道。 美人仍眉头紧蹙:“那可不一定,帝君身边不是已经有人了么,日日只幸一人,还让执掌明火,显然是情根深种。” “若是情根深种,也不会在执明火当日,就赶回原先做杂役时住的地方了,杂役住的地方,想也知道有多简陋,”当即就有第三人轻嗤,“啊,显然已经失宠。更何况帝君的情毒耽搁太久,寻常的男欢女爱已经法缓解,我们才是他唯一的解药,所以召见是早晚的事。” 几人纷纷觉有理,正要继续探讨,房门突然开了。 “你们几个,跟我来。”狸奴扫了们一眼,转身便往外。 美人们面面相觑,想到什么后眼睛一亮,立刻追了过去:“狸奴大人,可是要去侍候帝君?” “是帝君吩咐您过来的吗?我等还未准备,此仓促前行帝君会不会不高兴?” “……好像不是去不利台的路。” “废话么多干什么。”狸奴脸一冷,几个美人顿时不敢吱了。 夜深人静,幽冥宫只有寥寥几人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