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失去意识的孤魂野鬼闯进来,没等两步便瞬间化作一股烟。美人们心惊胆战,亦步亦趋地跟在狸奴身后,生怕一不留神便触碰到看不见的护宫大阵,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沉默行一段路后,几人渐渐远离幽冥宫中心,周围的环境也愈发荒僻。美人们越来越怕,总觉狸奴要把们带到某个角落杀了。 正当们种担忧的心情即到顶端时,狸奴终于停下脚步:“到了。” 美人们一愣,抬头便看到一扇气派漂亮的大门。狸奴推开门,门的风景也倾泻而,红的花绿的草,搭配各种华贵的摆件,小则小,却极为奢美,比偏殿不知好上多少倍。 是什么地方?进宫时为何没听人提起过?美人们心事重重,跟着狸奴穿过小而精致的庭院,来到了正对着院子的寝房门口。 “帝君就在头。”狸奴一开口,顿时点亮了美人们的眼睛。 他扫了一眼几人功利的表情,郁闷发现他宁愿让流景那个不靠谱的伺候帝君。 但已经到了地步,只能委屈帝君了。 狸奴心暗叹一,扭头吩咐众人:“你们进去之后,不该的,不该听的听,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懂吗?” 美人们连连答应,确定他没有的吩咐后,才小心翼翼推开房门—— 屋内依然不算大,甚至有些狭小,可小小的屋子却一应俱全,连地毯都是用上好的灵兽皮毛蚕丝钩织,从门口往去便是桌椅,往前几步就是床了,床上此刻垂着纱帐,头隐约有两个人影,一个躺着,一个坐在躺着的人身上,影影绰绰看不清楚。 美人们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正要仔细瞧瞧,纱帐突然被掀开一条缝,一张漂亮清澈的脸现在众人眼中。 “哟,都来了啊。”扬起唇角。 美人们面面相觑,最后带头的人小:“请您是……” “帝君的贴身婢女,你们唤我流景就好。”流景大大方方介绍。 众人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瞬间明白了什么—— 是听说了们的存在,便故意以帝君的名义唤们来,好作敲打吧? 先前只听说帝君赶回昔日的破落处住着,可没想到华美奢靡处处用心,哪像是惩罚人的地方……怕不是他们之间的小情1趣吧?今能使唤狸奴们带过来,是不是也有帝君的意思? 美人们忧心忡忡,生怕会找自麻烦,纷纷跪下行礼:“参见流景魔使。” “魔使万安。” 流景:“?” 短暂的沉默后,干笑一:“你们……还挺客气,都起来吧。” “魔使,我们来幽冥宫,也是奉命而行,绝离间您和帝君的心。”美人们小心地看一眼纱帐上第道人影,生怕自会成为帝君讨宠婢欢心的冤大头,于是纷纷表示自争宠之心。 “帝君和魔使真是天作之合般配至极,我们就是地上的尘土,连帝君的鞋都不配沾,岂敢对帝君有非分之想。” “帝君对魔使爱之深令我等动容,来我定日日为帝君和魔使祈福,愿你们恩爱心千年万年。” 流景:“……” 纱帐,某人被吵心烦,动了动以示不满,流景赶紧对美人们比个嘘的动作,美人们瞬间安静了。 流景重回纱帐,看着面前个手脚被自绑在床的四角、衣衫被解乱七八糟的男人:“大黑蛇。” 男人眉头微蹙,漆黑的瞳孔隐隐藏着不安。 流景他对视片刻,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非寂喉结动了动,薄唇下意识微微张开,是全然不设防的模样。 “……主意太缺德了,也不知悲老翁是怎么想来的,”流景奈,“我是半点都不想掺和,可除了我之外,也没人能绑住你,所以只能我来了。” 非寂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睫毛轻轻刷在的掌心,带来一阵痒意。 “罢了,你今识海全灭,不做些什么,只怕连十日也不能活了,”流景晃了晃束住他手脚的灵绳,确定不会挣脱后安抚道,“放心吧,以你今的体质,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非寂蹙眉看着。 他的眼神过于干净,流景难生几分心虚,想着要是打晕他也能做就好了,也不必被他用眼神样拷。 流景叹了气,直接拉开床帐,等候已久的美人们看到帝君被衣衫不整地绑在床上,顿时惊睁大了眼睛。 “帝君就喜欢种,”流景一脸害,“你们应该理解吧。” “理、理解的……” 冥域在许多事上都没什么底线,情爱上更是,相比其他人,帝君样实在是不值一提,要不是他平日总是矜贵冷肃高不可攀的模样,们也不至于此震惊。 见流景笑盈盈看着们,美人们有些猜不透要做什么,最后还是流景跳下床:“那便开始服侍帝君吧。” 美人们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确定不是说笑,便尝试着靠近非寂。 非寂本来就被绑心烦,察觉到陌生气息后心情更差,眼神一凛便要挣脱束缚,可狸奴送来的灵绳是十余种灵蔓丝拧成,哪有那么容易挣脱,他顿时更烦躁了。 美人们被他冷厉的表情吓退,重新求助地看向流景。非寂也眉头紧皱,直勾勾地盯着流景。 流景:“……”怎么觉自在件事充当的角色有点奇怪? 天地良心,非寂需要救命的解药,尘忧尊者想让新人占的位置,些美人想上位做帝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