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今晚之后每个人都能偿所愿,唯有一人什么都没有,掺和进来还可能倒大霉,结果事情闹到一步,好像只有一个是坏人。 流景眉头紧锁,一低头就对上非寂困惑信任的眼睛……算了,虽然救命要紧,但种事好像也不太能勉强。 流景一边慨不该蹚趟浑水,一边认命地回到床边,慢吞吞非寂解手上的绳子。 “现在狸奴他们都在外面等你的好消息呢,我都不知道自做对不对了,”流景叹气,“知道你现在神志不清,但生死攸关,你也努力想一想吧,莫要做让自后悔的决定。” 非寂安静下来,沉默地听说话。美人们在旁边听着说话,隐约明白为什么叫们来了,一时间纷纷蠢蠢欲动,有胆大的更是鼓起勇气去触碰他。然而手指刚碰到衣襟,非寂便突然眼神一凛,不顾一切挣扎起来。 他左手的灵绳还没解,挣扎之下绳子不知不觉勒破了皮肤,深深嵌进血肉。流景吓一跳,连忙就去按他的手,非寂却好像神志全,竖瞳血红拼命挣扎,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排斥。 众美人看心惊胆战,最开始大胆靠近的更是傻在了原地,流景难眼神冰冷,对着几人呵斥:“都去。” 笑眯眯时,总是一副平易近人好相的模样,可真当冷起脸,便是至高之尊尽气势,即使没有灵力威压,也能叫众人腿软心颤,相互搀扶着往外。 流景一把扯过床帐,小小的床彻底外界隔绝,才俯身抱住非寂,一边安抚一边他左手上的绳子解开。 “没事了没事了,你实在不愿意,便没有任何人可以逼你,没事了……”流景动用灵力帮他愈合手腕上的伤口,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非寂还在挣扎,绳子很快消失在血肉,鲜血不断涌。流景只能一边压着他一边施清心诀,直到识海因为灵力输太甚开始发颤抗议,非寂的呼吸才逐渐平稳,终于安静下来。 许久,他疲惫开口:“你干了什么?” 流景一顿,惊奇地看向他:“帝君?” 非寂眉头微蹙,扫一眼床上的绳子,以及自手腕上轻微的勒痕,最后看向流景,要自个解释。 “……回真不是我的主意。”流景干笑。 一刻钟后,流景、舍迦、狸奴和悲老翁整整齐齐跪在地上,谁也不敢抬头看一眼某个浑身冒寒气的男人。 四人低着头,还悄悄用眼神彼此示意,催促对方先开口说话,可惜催促归催促,谁也不敢做头鸟。 僵持许久,最后还是狸奴先开口了:“……那些女人已经送回偏殿,们用了药,谁也不会记今晚的事,等明日天亮,卑职便们送回去。” 非寂不语,面色沉沉。 “帝、帝君醒及时,们还没来及做些什么,所、所以不必太过介怀。”舍迦也跟着说。 作为主谋的悲老翁最心虚,吭吭哧哧费力解释:“您的情毒已经使识海全灭,小的也是为了让您平安活到师父带回合欢花叶,才会此下策,求帝君饶命……” 三个人一个接一个道歉,唯有流景始终沉默,最后非寂干脆盯着看,让处可躲。 “……回真不是我的主意。”流景觉冤枉。 非寂面表情:“本座手上的绳子是谁绑的?” 流景:“帝君对不起,我错了我也不敢了。” 非寂的视线从四人身上扫过,冷笑一:“都是蠢货。” 四人犯怂,不敢吱。 非寂初醒,身体疲乏至极,只叫他们都滚去,几人连忙低着头离开,快到门口时,听到他淡淡开口:“流景留下。” 流景:“……” 剩下三人对视一眼,飞一样跑了。 流景嘴角抽了抽,言回到床边:“帝君。” “水。”非寂闭目。 流景赶紧倒杯水递过去,在他喝水的时候叹气道:“帝君,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识海全黑,意味着神魂即溃散,若实在不愿碰尘忧尊者的人,您必须想的办法缓解情毒了。” 非寂沉沉看一眼,突然朝伸手。 流景顿了顿没有躲,反而凑过去些。 冰凉的、还残留伤痕的手扣在额上,一点微弱的灵力进入的识海巡视一圈,转瞬被浩瀚识海淹没。 非寂收回手,探究地看着:“你耗费很多灵力。” “帝君方才神魂大乱,唯有清心诀能安抚。”流景奈一笑,唇色略微发白。 “识海受损,此浪费灵力,会引起神魂崩坏灰飞烟灭。”非寂不带情绪道。 流景摊手:“知道,可有什么办法,总救帝君吧。” 非寂盯着看了许久:“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流景不解。 非寂蹙了蹙眉,继续看。 流景失笑,朝他抛了个媚眼:“当然是因为心悦帝君呀,帝君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小宝贝,我可舍不帝君有一点事。” 一副不正经的德行,非寂却难没有嫌弃,沉默片刻后淡淡道:“为本座护法。” “护法?”流景不解。 “情从心,欲从源,本座打算部分情毒逼至源头,连根切除,以此延缓毒发,”非寂眼神清冷,“行此法时必然剧痛,本座或许会神志不清狂性大发,你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到那一步时安抚好本座就行。” 流景没听太懂,正要仔细,就看到他抬手幻一把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