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地,后面我自己走。” 见非寂要拒绝,她提前打断:“谁也不知道要走多久,我怀着孩子,事事还指望你,你若是脱力倒下,我该怎么办?” 非寂:“……。” 商量,流景便心安理得接受他的照顾。 两人走走停停抱抱,走到太阳升起又落山时,已经又渴又饿,嘴唇开始起皮。 “……看看我们现在的子,谁能想到我们是天界之主和冥域帝君。”流景胡乱拨一下松散的头发,有气无力倒在地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灵力,身怀六甲的弊端就出来,她总是容易就累,对于饿的忍耐力也极差,下更是浑身酸痛,只想找个地方睡一觉。 非寂沉默将人扶起来,帮她把头发挽之后,便抱起她往前走。 “我、我自己走。”流景挣扎。 “别动,我多余的力气拦你。”非寂呼吸急促,抱着她的双臂也微微发颤,虽然走得慢,仍在前进。 流景虚弱地靠在他怀里,看着他鬓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滴落,恰落在她的唇上。 咸的。 流景抿一下唇,叹气:“我们这,谁也走不出去,要不这……” “你想别想。”非寂直接打断。 流景一脸无辜:“我还什么说呢。” “我不能丢下你。”非寂垂眸与她对视。 流景无言片刻,道:“不是丢下,是你先走,然后想办法回来接我。” “不行。” “这是目前最的办法,你若坚持抱着我走,我们谁别想活。” “那就别活,我们一家口一起死。”非寂声音冷硬,显然有商量的余地,流景只放弃。 又走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前路还是无止尽,非寂也耗费最后一丝力气,即便不抱她,双臂也是止不住地打颤。 两人索性就不走,靠在路边的大石上等候夜幕降临,又一起看月亮。 “狸奴他们怎么还不来找我们。”流景一开口,嘴唇便干裂出细碎的伤口,她轻轻舔一下,只觉又疼又麻。 非寂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不定就在来的路上。” 流景无声笑笑:“或许吧。” 两人又陷入漫长的沉默。 许久,流景突然说:“我先前听过一个故事,说是一对夫妻在大漠里迷失方向,又渴又饿快活不下去,丈夫便偷偷划破手腕,趁妻子睡着的时候给她喂血,最后丈夫死在大漠里,妻子走出大漠后也疯……你不会做这事吧?” “我若死,你会疯吗?”非寂反问。 流景想到被他反将一军,哽半晌憋出一句:“会吧,毕竟不是邪魔妖道,哪能轻易接受喝人血这事。”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非寂看向她的睛。 两人已经连续走两天,此刻他整个人灰扑扑的,脸也有些脏,一双睛始终是亮的,看向她时,能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 流景被他看得不敢对视,清清嗓子正准备转移题,便听到他缓缓开口:“你不必试探我,我知你脾性,不会做那蠢事惹你不快。” 流景顿顿,扭头看向他。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更何况相比一人死一人生,我更喜欢满门全灭的结局。”非寂悠悠补充。 流景:“……心挺狠啊。” 非寂重新靠回石头上:“月亮圆。” 流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呀,圆,像个大饼。” 非寂:“……” “幽冥宫有个山鸡厨子,他烙饼最吃,又松又软,层次明,蘸一些黑熊厨子做的蜂蜜酿,吃起来甜丝丝的。”流景盯着圆圆的月亮,神快变。 非寂无声扬起唇角:“那就跟我回冥域,我让他们天天给你做。” 流景斜他一:“不着,我乾坤袋里有。” “还吃完?”非寂挑眉。 “每次出门你准备一堆,我哪有时间吃。”流景说着,把几个乾坤袋全掏出来摆在地上,又拿起其中一个暗蓝花纹的,“这个里面剩的最多,估计还有十几道菜,刚才说的饼也有十余张,也不知坏有。” “我给你的乾坤袋有阵法相护,饭菜只要放进去,二十年内任何时候拿出来是热的。”非寂开口。 流景叹气:“保存再又有什么,乾坤袋打不开,就算饿死也吃不……” 说到一半,乾坤袋突然拆开,两人同时沉默。 许久,流景谨慎询问:“我……是不是出幻觉?” 非寂有回答,直接接过乾坤袋,里面拿出一张热腾腾的饼:“吃吧。” 流景:“……” 她无言许久,正要把饼接过去,非寂又收回手,重新掏出一壶清茶:“先喝这个。” 又饿又渴的情况下,最还是先喝水。 流景抱着茶壶喝几口,又重新还给他,非寂知道不是客气的时候,接过来也喝几口。两人面对面享一壶茶一张饼,等全部解决后,终于恢复些许气力。 “我还是有灵力。”流景含糊道。 非寂:“我也有。” “所是怎么打开的?”流景不懂。 非寂沉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