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其他动作。
姒廷好像嫌吃饭太闷,对青骊行说:“今早,父皇说慧妃思念邯王成疾,召邯王进京侍亲。看来,京里马上又要热闹起来了。”
青骊行有点吃惊,“邯王不是才去封地吗?还没两个月呢,又召进京?”
“谨王明明与邯王不合,却不停地称赞邯王孝道可嘉呢。太子的意思,由他们闹去。”
青骊行不太赞同地摇摇头。
姒廷忽然扭头问槐花,“你怎么看这件事?”
“啊?啥?”槐花一脸茫然,“我不了解你说的邯王、谨王。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我的五皇兄和三皇兄。谨王还辖着京城右卫军。”
槐花皱皱眉头,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皇上的安排,还真有意思。请问十一皇子是何爵位,领着何职?”
“无爵,无职。”
她惊讶地张大嘴,“那您的食禄不足以承担这座宅子的花费吧?”
青骊行咳了一声,说:“槐花!皇上想让十一皇子在身边多呆两年,所以未授爵位。太子极疼爱十一皇子,亲自拨了这处宅子给皇子。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张嘴乱说!”
姒廷抬手止住他,说:“槐花,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不会怪罪你的。”
“我没话说。”槐花三两下吃完面前的饭菜,站起身来,“我吃饱了,想去院里活动活动。”
“哎~,别忙走。我就是想听听你对父皇做法的评价。”
“我一个孩子评价什么?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不疼孩子的父母。皇上的亲情流露让我感动。江山社稷……是冷冰冰的,哪有人情温暖。”
槐花牙疼似的,吸着气,咧着嘴,一摇一晃地出去了。
姒廷嗬嗬地笑,对青骊行说:“怎么样?我就说她不是普通人。聪颖到这种程度的小孩,全天策也找不出第二个。”
青骊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问:“皇子的意思是?”
“世子不用紧张。我没本事拉拢住她。我是看她对世子有些意思,不知世子想拿她怎么办?”
“不瞒皇子,我想让她跟着毛根用快点回家去,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
“世子差矣。你看她对我不太恭敬是吧?但她评论皇上时,多么机警。她既然深谙音律对人的影响,也必然熟悉人心人性。她绝不是鲁莽之人。”
“但愿吧。”青骊行叹口气,暗想真的该和毛根用谈谈了。
槐花没逛多久,就回来告辞,青骊行赶紧随着她出来。
在大门外,他问她:“你外祖怎么让你自己瞎逛?京城这么大,他也不怕你逛丢了?”
“外祖会友去了。每天都派了人陪着我啊。只是京城人多,一不小心就挤丢了而已。”槐花伸手过来,拍了他肚皮一下,“别这么严肃,天又塌不下来。”
“以后不准动手动脚!成何体统?!”青骊行拉下脸,骂了她一句,“我去见见你的外祖,说说你的事。”
“什么?!”槐花鼓腮瞪眼,不满意了,“瞎管闲事!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不好好在家呆着,跑京城蹚什么浑水?看皇上的做法,将来还不知道会怎么乱腾呢!听我的劝,赶紧回你自己的封地去吧。”说完,她撒腿就跑,根本不给青骊行反应的时间。
他被她的话吓住,半天没动弹。十一皇子的看法没错,槐花不是普通人,起码不是个普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