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什么。据我所知,就是得病而亡。婳国本地人是不会靠近这块神石的。”
“龙荆大河是婳国人的母亲河?”
“对,这是婳国境内最大的一条河,贯穿全境,全国人都喝这条大河的水。”
“这样啊。我可能知道国匠大师是怎么加工这件信物的了。”
众人惊讶地看向槐花。
“若建议把神石搬离龙荆大河,女王会采纳吗?”
国师笑了,“就算大王孙有神术,能搬离神石,可是你有什么理由说服女王和众长老?”
“可使婳国女娃增多,这理由行吗?”
国师一愣,伸手钳住槐花手腕,使劲一握,说:“我们去看看其他地方吧。”
槐花偷偷翻了个白眼,被泠越看见了。他回瞪她一眼。槐花嘿嘿一笑,问泠越:“三阿爹,我家水廷闲着没事,可以经常来这儿陪你不?既可以来学学祭拜山神的仪式,也能给你解解闷,他也能找点事做。一举三得。”
泠越吸了口气。前面走着的国师停下脚步,非常惊讶地说:“大王孙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想让水先生侍奉山神?”
“啊,怎么了?我前两天听说,以前有个国师是女王的夫郎。”
国师笑了起来,“大王孙的心思还挺大。女王的夫郎做国师,至今就那么一位,而且是因为极具灵性,被山神多次降临指示指定的。女王或大王女的夫郎被送来侍奉山神的,可不少。前提有两个,一是女王或大王女薨逝,二是被女王或大王女厌弃。你四阿爹和五阿爹没来这里,是为你阿娘报仇,被女王和众长老特许的。待你承了位,他们两个也会过来的。”
槐花‘哦’了一声,“竟然有这个说法?我以为想来就能来呢。”
她不好意思地向水廷笑,贱兮兮地。水廷的脸色极难看,瞧都不瞧她一眼。
回到王庭后,水廷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
晚饭时,槐花见水廷没来,便亲自去请。“我说,我真不知道有那个说法。你智谋超群,说不准有法子当上国师。万一我们不能离开婳国,一个女王,一个国师,还有可能跟那十个长老斗一斗,否则能干成什么事?”
“滚!”
“你~!”槐花急得抓耳挠腮,“你为啥不信我呢?我说的是真的!”
“以后不要再踏进我寝宫一步!这里不欢迎你。”
槐花手指着他,一副气得找不到词语的样子。水廷背手立着,望着远山,周身漫着冷硬的气息。
“我只是想给你找点事做,真没别的意思!”
“你到现在还把我当成傻子?!这么费尽心机,就是想把我换个地方关起来!你又何苦绕这么大一圈?!”水廷眼里含了泪,脸上似悲似怒,“我关了你几天,你要关我一辈子吗?借我皇兄的手,你不过瘾,一定要亲自动手吗?关我也就算了,还算计我的感情!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却要我一辈子陷在思念和悲伤里,你何以心狠至此?!”
“我~”槐花眨巴眨巴眼,错愕不已,“我真没你想的这么坏。我单纯地想救你而已。”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槐花低头耷脑地走了。
水廷一下泄了气,跪坐下来,捂着胸口,浑身颤抖。
第二天,槐花又来探头探脑。水廷干脆关了殿门,有一下没一下地弹起了琴。
待槐花去女王身边学习政事处理后,水廷让护卫叫来了衡宣,“和你做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