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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冠玉议亲司容舒(2 / 3)

放心不论结果如何,我王家绝不做倒戈之事。”王迩急急询问并做了保证。

张家兄妹对视一眼,张亚男才开口说:“将在外军命又所不授,父亲曾假传圣旨调用州府的兵,并请旨派兵支援,可送回的请旨被人篡改,兵力续不上,家父无计可施,及待发现战报被篡改之后,苦苦支撑知时日不多,便让亲信给家中带来消息告知,可惜递来消息的人已经死了,没有了人证。”

王迩听着,虽然吃惊到是也立刻理解了张家兄妹之前的种种行事作风。于是开口问道:“过不了几日战报必至,到时你们原定是如何打算?”

“既然丞相已经知道实情,我们需同丞相见面确定一些下丞相的态度,若是如我们所料想,我们便是把张家同丞相一派栓了起来,可得支持,如今若再得王家助力,不论那背后之人是谁,我张家军定能得圣上谅解。”张亚男无所隐瞒的回:

王迩听了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事情宜快不宜迟,张家兄妹当下套了车去了丞相府。

丞相不再像以前那般避着,欣然接待了二人,到了正厅,几人落了坐。

“还请丞相屏退左右”张冠玉率先开口说。

丞相见二人神情认真,便示意下人离开,厅中只有三人面面相觑。

张家兄妹跪了下来,张亚男跪着说:“我兄妹多谢丞相的对家父的信任,也多谢丞相愿意与我兄妹二人同谋。”

丞相放下茶杯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你们何时何地如何得知?”

张冠玉回:“祖母去世之日得了家父军中将士的消息得知的。”

“哦,得知多少?”

张冠玉本想开口,可一想自己嘴笨,便看向张亚男,没再说话。丞相见了便也看向张亚男,张亚男便开口回:“朝中有人勾结外敌,截断战报欲陷家父于不义之地,给家父戴上假传圣旨导致几万将士无辜丧命,廊下丢失一州五县,共计一百余平方公里甚而更多土地的罪名。”

“张小姐如何得知这一州五县一定会丢失?”丞相看着张亚男问:

“家父守边疆,善作山谷之战,故而在廊北是由山谷相佐,百战百胜,可到了廊西北,廊西北地区少山川,要护卫好岳东州府就要往后退至神垕山川东南,舍弃山川西北五县,家父在神垕山败了,那便是岳东州府没了,若是岳东州府附近州府没有做好防卫,便就不止一州五县。”

“那张小姐认为会是那州被攻破?”

“当是廊中西陵州。功下神垕山川后,有了岳东州府的口粮供给,可顺山直下,以山为护,绕过廊西其他州府,绕到廊中西陵,到时候双面夹击,府兵已经被家父借调一部分,若受双面夹击,廊西所有州府没有对抗的能力。”

“深入廊中,就不怕廊中前后夹击?”

“不会,没有家父,西北蛮夷在山川战争中自需少部分兵力便能阻隔了廊中派去的援兵。”

“那廊北呢?”

“小女斗胆,当日廊北若是派兵支援,家父不一定会死败,虽会丢五县却一定能护岳东州,廊北恐已经被......。”

丞相一口喝完了杯中茶,却突然将茶杯砸向柱子,杯子裂开。丞相气愤的吼道:“如此连个闺阁女儿都能看到的道理,如何那些朝中的蠢材就看不懂?”

张亚男被他的举动了下了一跳,虽然是在夸自己,可却是是吓人的,虽然是个文臣却有不下于父亲的威慑力,不愧是主张变革的丞相,难怪有那么对追随者。

张冠玉到底胆子比张亚男大了不少,见及此忙替自家妹妹谢了。

“罢了!到了如今,观你们行事,应当是已经知晓我也不需再瞒你们,此事的策划者恐是皇后派,圣上宠爱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所出的五王爷也迟迟未有封号,却在朝堂中任职,这本是不符合常理的,可五王爷政干厉害,很得朝中官员的青睐,二王爷则平庸无所实干,皇后派早些年便已有了要逼迫皇上立太子的心思,只是当时因二王爷在自请下廊西州府指导抗战,结果却反倒被西北蛮夷逼退至神垕山以东,差点连岳东州府都没守住,还是你父亲及时带兵赶到,不仅大获全胜还占了山腰上错落分布的五县。由此整个神垕山方全归本朝,岳东州府也没再似以往一般常受西部蛮夷侵扰。西夷自那之后同萧王朝和平共处了十余年。你父亲也是因此得了赏识开始组建张家军。”司容丞相对着张家两小辈娓娓道来:

这便是了,早先我们还小父亲没有告知,后祖母去世离得仓促又常年又损,被眼前事所困便忽视了这早几十年的恩怨,贵妃娘娘和三王爷则本就意图借此以张家之力助力揭露太子的野心,所以定是不能让张家兄妹知道这其中的关联,毕竟刀知道得越少才能越拼命。

张家兄妹一时知道太多,怔愣着不知作何反应,丞相便打发二人去找司容舒去了。

告了辞,在去司容舒院子的路上,绕过了一座假山,一颗枝繁叶茂的亭亭如盖的绣球花树在路边,如今正值午后,影子东斜,铺满了张家兄妹走的路,张亚男仿佛感受到了庇护一般抬起头看着琼花树:“兄长,你说贵妃娘娘是不是其实早就知道这其中的事情,但还是让宁安嫁了,她看似以同为武将的同理心获得了你我甚至祖母的信任,然后便理所当然的利用起我们来?我们到是也算了,可宁安应当是真的尊敬她的,她如何能这般待她?还是说上位者均是如此,无所谓人间情暖,只有价值和利用?”

张冠玉看着张亚男,她微微仰头,在树叶的遮庇下肆无忌惮的看着太阳,那繁茂的枝叶像是最不可催的盾牌,太阳光便被稀稀落落的打散洒在张亚男的脸上,张亚男一双剑眸似回避又好似迎战的微微收缩着看着太阳光,张冠玉突然想起自己看过的书里有人这么形容猫同野狗作战时候的样子,眼瞳收成线,死死的盯住对面的庞然大物,利用自身优势,各种闪躲跳跃撕咬,最后当真赢下了这悲壮的一战。

“我做你的盾,也可做你的矛,你愿做什么我陪着你。”张冠玉看着张亚男认真的说:

风一吹,树叶被吹开了些,阳光直接刺了下来,张亚男被刺得有些撑不住,微微眯着眼睛,但还是就这样的姿势看着,张冠玉上前微一抬手臂就把阳光挡得死死的,张亚男又看了会儿,转眼看了看自己哥哥,张冠玉倒不似张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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