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恣诩脸上依旧挂着笑,“那当然,这样的路哥,你爱了吗?我亲爱的放放!”
“我的妈呀,路哥,你都好久没叫过我放放了!我可太爱了!”程放激动地回应着。
所有人都看着这两人的行为,不禁抠紧了脚趾,真腻歪!这就是各位喜爱的校草吗?
下课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没过一会儿又上课了。
路恣诩一坐下就毫不收敛的看着司晚。
司晚不自在,说:“你干嘛?”
“对了,司小晚,我这两天生病你关心我了没啊?”路恣诩不理会她的问题。
司晚回想,好像还是有那么亿点点,介于不好意思,又怕路恣诩这货语出惊人,直接摇头否认。
“真的吗?”
司晚点头。
“司小晚你又骗我。”
“?”
路恣诩把司晚的草稿本摆到她面前,笔头指着那行被划掉的句子,“好好一句话,划掉它干嘛啊,我又不会赖账,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看到这行字,司晚惊慌失措,立马把“证据”塞到桌肚里,不说话。脸不自觉红了,撇过头,看向窗外,失措但心里莫名很满足,很开心。
路恣诩呢,就喜欢看司晚脸红,可可爱爱的。
彭大海准时在正式铃响起时进了教室,宣布了关于国庆节后月考,以及月考后筹备运动会的事。一瞬间有哀嚎,有嗨叫,两种情绪弥漫在一班的教室里,所有人都兴奋地讨论着。
而司晚只看了一眼同样和程放聊得非常激烈的路恣诩,然后心里默默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