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了。”时寻满不在乎的跟宁子仪讨论国子监与女学职位最大的官员。
宁子仪算看出来了,这时寻不少和自己聚在一起说祭酒小话,也是,就看祭酒做的这些事吧,他该!
忽然宁子仪听见灵湘在自己身旁猛烈地咳嗽,她奇怪,看过去,只见灵湘不停向她挤眼。
“怎么了?不舒服?”
听到宁子仪的询问,灵湘脸抽了抽,只想两眼一闭倒了下去。
“灵湘不用再给你家小姐提醒了,我都听见了,让他们说,我倒要听听这两个小混蛋还能说出什么好话。”
宁子仪抓灵湘的手僵住,身后灼热的目光烧的她快要融化,不用猜,定是说坏话被当事人给抓住了,系统给她个地缝吧,她要钻进去把自己给埋了。
时寻也傻了,趴在墙上站也不是,下也不是,若是先跑掉让宁子仪独自承受训骂,估计之后几个月她都不会再理他了,无奈只得稳坐高处。
宁子仪揉揉僵硬的脸蛋,扯出一个笑容,转身朝着林园拱门处站着的中年男人微微福礼:“祭酒,早啊!”
宁子仪等着祭酒说话,没想到却是坐在墙头的时寻先笑出了声。
她稍稍抬头,望向远处的祭酒,只想把时寻一巴掌拍下墙。
等了许久,站在拱门口的祭酒走进林园,对她说:“宁小姐,虽说女学不注重闺秀女子间的行礼方式,但你要行拱手礼就拱手礼,要福身就好好福身,这不伦不类的行礼方式,却是从哪学的?”
宁子仪身形一滞,她的行礼方式不对吗?怪不得当时晏子楚会说她,她一直都以为他太毒舌,就爱说一些让人下不来台阶的话呢,没有在意。原来自己的姿态真的有问题。
先是晏子楚后是时寻,见她行礼都笑了,难道自己做的真的很丑?她记得她还对着陆……
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再过一会儿,女学的学生都要进来了,先解决墙上那个小兔崽子,祭酒看着墙上的时寻吼道:“还不赶紧滚回去,等会我去国子监再找你算账。”
时寻望向宁子仪,给她递了个眼神,表示自己爱莫能助,然后跳下了墙头。
宁子仪尽量表现得温顺,毕竟祭酒决定她能不能结业。
目送时寻离开,祭酒看向她,叹气,“知道你俩关系好,但也不可如此,要是被传出去,对国子监学子和女学学子影响不好。”
宁子仪想辩解跟她没关系,是时寻单方面来找她的。可这一解释,祭酒会不会觉得她没有担当,遇事只会推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吃亏是福了。
宁子仪应道:“学生知道了。”
头一次见女学刺头如此乖巧,祭酒嘴里满嘴的教训话语憋在嘴里说不出口,只得悉数咽回肚里,万语千言只汇成一句话。
“行了,回房修整吧,别误了等会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