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赏赐下来的时候,明棠正在四房与大病初愈的明宜宓打叶子牌。 她都不乐意见这些东西,差点叫人丢出去。 明棠看了一眼,只觉得有些眼熟,让使女端上来,从其中挑拣了一只羊脂玉的手镯,细细把玩。 明宜宓见她看得如此细致,玩笑道:“你若喜欢,你全拿走就是。” 明棠却摇了摇头:“……此物,有沈氏工坊内造之印,又镂了我阿娘的小字在侧。这是我阿娘的遗物,多半是从我阿娘的嫁妆之中出来的。” 闻言,明宜宓不禁失语。 她自然晓得明棠的生母大夫人沈氏十分豪富,嫁妆数不胜数; 但沈氏病逝以后,这些嫁妆居然都不曾到明棠手中,甚至竟然从老夫人的手里流了出来? 明宜宓五味杂陈。 她心中虽不见得如何孺慕高老夫人,却也是知晓她是名义上的祖母,对她也有几分尊敬,可如今听闻此事,简直大跌眼镜。 “棠弟……”明宜宓有意想安慰明棠两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正当她斟酌话语之时,外头忽然传来双采的声音:“小郎,有一桩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