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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与他肌骨缠绵(2 / 3)

到一边去,耳后的绯红却越来越重。

谢不倾轻笑。

她总是不肯说的。

但口中如何硬,如何不肯承认,身体却是诚实的。

一波波袭来的浪潮;

一点点喘息的求饶;

初时的呜呜咽咽;

兴起时的婉转低泣;

即便是一样的颤抖,一样的哭吟,谢不倾也能分辨出哪时是她真的快慰欢愉,哪时是她心口不一。

到了深处的蜷缩,浅浅退开时的贪吃挽留——她口中什么时候说过?

可谢不倾却知道她喜欢。

就好似琴师最懂自己手中的那把琴,琴与他的灵魂都在一处。

转轴拨弦三两声,信手一二下,不必奏响全篇,就知道她何时婉转低吟,知道她何时高昂激越。

只需轻轻触碰琴弦,不必揉弄琴曲,便知她究竟是弦崩得太紧,还是眉松骨张。

这世上无人同他一般了解她,便是那个养在潇湘阁里的沈家狼崽子也一样。

谢不倾想起来些什么,俯身下去咬她的耳垂,舌尖仿佛含着一颗玉珠似的来回挑弄轻咬。

明棠半个身子都在发颤,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袖,便再是这般时候,谢不倾正好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轻笑:“自然不必明世子亲口说喜不喜欢,明世子究竟如何反应,本督自然能见分晓。”

潮热的气带着轻微的喘息一同灌入明棠的耳中,偏偏叫她觉得这些话甚至都已经穿过了耳朵,直接缠绕进了她的后脑,激得一阵颤意从她的头顶窜到尾椎。

“你既说马车不好,那下回再试试别的。”

谢不倾的话说得何等冠冕堂皇。

明棠被这话说的,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她终于明白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羞愤得不知该怎么办,伸脚去踢他,又被他抓住了脚踝。

温热的触感隔着布料传过来,明棠甚至看见他隔着几层绸缎都不轻不重地在她腿上的软肉轻咬一口。

“今日不成,外头还有人在等着!”

明棠没了法子,于是同他打起商量来。

而谢不倾微凉的指尖正好搭她脖子的血脉旁边,察觉到薄薄一层肌肤下血液究竟如何涌动。

是血动,亦是情动。

谢不倾终于戏谑地笑了一声:“欲盖弥彰。如今已在这马车之中呆了这般长时间,难不成外头的人还不知你我二人在此中如何?”

谢不倾微微顿了一下,点了点她的脖颈:“好了,浅尝辄止,免得你回头又要更衣,脸皮这样薄,一会儿被人瞧见,又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两人在马车之中耗费的时间实在太长,魏轻已经先扶着明宜宓进了潇湘阁的花厅之中,却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他二人进来。

明宜宓到了自家府邸之中,这才终于觉得方才浑身好似停止流动的血液终于缓过神来,身上有了几分暖意。

理智回了笼,她才终于想起那些重要的事情来。

譬如,她究竟为何会失去意识;

譬如,她究竟为何会到天香楼,又被魏轻救下;

譬如,她与魏轻究竟如何,昨夜的事情,二人的事情又要如何言说?

再譬如……她的棠弟为何会与那西厂的阉党走在一处——

亦或者言,魏轻又为何会与谢不倾有话可说?

九千岁谢不倾可绝非能攀上的高枝儿,魏轻一个不受父亲看重、随时都可能丢了身份的世子,又凭何能与谢不倾言谈?

心中的念头太多,明宜宓只觉得心乱如麻。

一时间,似乎想起来小年夜等种种时候,她棠弟时常不在家中的事情——再想起来那一回,魏轻与她过节,揶揄地说起她棠弟是同人去出游去了。

这个人,不会是……

只是明宜宓实在太累,多想些心事便觉得头疼,魏轻连忙如同往常一样来哄她,明宜宓却有些下意识地躲开。

在魏轻反应过来之前,明宜宓已将他打发出去,去看看九千岁与她的棠弟怎生还不曾来?

魏轻为明宜宓做事,从来都是唯她马首是瞻——从前也许只是嘴上花花两句,但经了这天香楼的事情后,魏轻甚至连嘴上损她都不曾再多一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会子已然奔出去寻人去了。

结果未曾想拾月比他到的还快。

他们一行人是走的偏门进来的,马车则走的货道,明棠在府中悄然运营了也有些时日,买通了不少自己人,长驱直入进的潇湘阁后院,无人察觉。

方才进来的时候拾月还在忙,这会儿倒来了。

不仅是拾月来了,明世子身边那位相传极为受宠的大使女鸣琴也来了。

只是她的面色不大好看,蹲在一边薅杂草薅得十分入神,连魏轻来了都不知道。

那昔日从龙卫之中唯一的女卫,这会儿正以棉花塞着耳,立在一个离马车不近不远的位置,见他一过来,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等着。”拾月这般无声道。

魏轻有些后知后觉,他的武艺并不算登峰造极,也离了些距离,听不见声响。

但拾月这般守着,又不许他过去,他再是不懂,这会儿也应当懂了。

他走,又不知回去怎么同明宜宓说;

不走,又不知道在这儿如何自处。

站着站着,目光无意识地瞥到微微晃动的马车帘子是,魏轻无端觉得有些恼火。

凭什么?

他只敢悄悄地吻人,他二人倒这般滚到一处去?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前,他二人有没有考虑过如今还是个铁光棍的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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